“所以呢?”我问邱斌。
“所以说,如果依然坚持怀疑你们两人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早已想好了毒杀赵一茗的这一整套方案,把有毒的袋装咖啡藏在了来厂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周四上班的时候顺路取出,带到单位,将赵一茗原有的咖啡全部拿走换成你们的有毒咖啡,可是这样一来就需要找到赵一茗之前的那些咖啡,根据你们办事员的说法,赵一茗最近一次说自己的咖啡喝完了让她去买是发生在一个多月前,为了省事你们办事员直接在网上给她定了盒100条装的,所以按每天喝一袋来推算至少应该还剩七十多袋。”我心说没准剩个90袋也不足为奇,因为赵一茗很少来上班。
邱斌接着说:“所以关键问题就是这么多袋咖啡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处理掉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撕开袋以后用水把咖啡冲进厕所,然后烧掉所有包装袋。可是将近80个包装袋燃烧后产生的气味肯定很刺鼻,根据录像显示在你们上了二楼以后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刘建华也上去了,这么短时间内你们不可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而且不被刘建华察觉到异味,如果你们一直藏着这么多袋咖啡的话,白天一整天你们身边都有其他人在,因此也不可能销毁,但是当天搜身以及对你们的更衣室等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进行搜索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发现咖啡袋的痕迹。”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把咖啡连同包装袋一起扔进厕所里了?”我这才反应过来。
邱斌点点头说:“没错,因此我们昨天来厂里,找车吸走了所有井盖里面的污物,但是并没有发现那些袋装咖啡。”
“可是即便那些粪便里真有那几十个咖啡袋,也不能证明这就是我和马超干的吧?”
“不,如果粪便里有的话,说明凶手没有时间把这些咖啡带到工厂外面处理,也就排除了周三上过二楼的那些人,所以只有可能是周四一早来上班的你和马超。”
“那刘建华也可以啊,还有另外那个副主任,他们当时不都在二楼呢吗?”
“刘建华进到办公室以后就和别人在通视频,而且有录像,这一点我们也确认过了。”邱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眼神看向了别处,以我猜测刘建华进办公室以后应该是和那个每到值班时候便会一起幽会的情人视频,没准是在约晚上见面的时间。
“至于你们另外那名副主任,他周三开完班长会便和夜班的一起下楼吃饭去了,之后见没什么事儿就自己回家了,直到周四上午九点才返回来厂里上班的。”我之前确实听博哥说过,只要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