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让你下了山,万一那些人连你一起杀,或者连累了你的爹。你爹现在可是骊阳的户部尚书了,六部尚书,堂堂正一品。要是有心人污蔑你爹是北梁人的谍子,那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见何熏儿眉目间的怒意稍有舒缓,吴子墨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收起那柄名为“红袖”的剑,放在身侧。
“现在不生气了吧?”
“你说呢,子墨叔叔?”何熏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吴子墨让何熏儿眼神盯的难受,认怂道歉:“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
何熏儿白了吴子墨一眼,冷不丁地说道:“在学宫求学也有快五年了,在这小山头练剑也有三年了,什么时候我才能下山?”
吴子墨一愣,故作没听见,“啊?”但是拗不过后者的目光,只好认怂。“等五年到了,学宫结束授课,你就可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