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子没有说话,扭头看向窗外,面上不带一丝表情。
李北继续笑着说道:“你应该知道,开始你错怪我了,其实我并没有搞破坏,我只是在你的基础上稍作完善,改成了更好的朝天梯。”
欢子心道:果然是朝天梯,很少见的一种插花,华夏流派。
李北又道:“我很好奇,我那最后一剪刀,你有没有帮我完成?”
欢子面上一红,仍不说话。
李北再道:“其实最后一剪刀有点难度,我猜,你一定不好下手,你想不想知道,如果换成是我,会怎么剪下最后一刀?”
欢子稍稍偏头,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李先生,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跟哪位大师学的插花?”
“哦?你想知道这个?”李北笑道:“那你先向我道歉,错了还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欢子脸上又是一红,情知他说的在理,做错了事情不怕,但是要有担当,这才是自己该有的风骨。
她面向李北,深深地一垂头,认真说道:“李北先生,欢子知错了,欢子错怪了先生,先生的插花造诣远在欢子之上,欢子心服口服。”说完,她又抬起头道:“先生可否告知,先生曾在哪位大师门下学艺?”
李北哈哈一笑,说道:“你的道歉,我表示接受,但是你的问题,我不想回答,我就想心里舒服一点,没想过跟你交流。”
“你……”欢子恨恨地看着他,一扭头道:“猥琐。”
“哈哈……”李北却笑得嘴巴越来越大,成功地条戏了一把东洋母狼,简直开心极了。
其实也不是李北完全不想跟她交流,只不过他的插花是跟一位神经兮兮的老头子学的,那老头子有个代号叫做M博士,跟李北以前当特工时期身边的黑猫、猫女等战友一样,也是特工小组的一员,像这种保密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说出来跟别人随便交流?
两人再没有一句言语交流,等一车来到西餐厅,车还没有停稳,欢子便已经推门下车,然后咣一声重重地关门,以这种形式表达心中的不满。
李北熄了火准备下车,白露却下了车道:“你就留在车上,我去谈生意,没必要司机在场,有欢子陪着我就好。”
闻言,李北微微一怔,可白露看都没多看他一样,扭着腰肢,理所当然的往前走了。
西餐厅的八号包间里,一张铺着白色餐布的长桌一端,坐着一个西装笔挺、发型梳得油亮水光、长相还挺帅气的年轻男人,他看见白露进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