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白露被溶洞里较低的气温冻醒,起来后发现洞里的篝火已经熄灭,洞外的天色已经大亮,而李北却不见了人影。
白露跑到洞口张望了一阵,不明所以,又回到洞里添了两根干柴,重新燃起篝火,好让仍在睡觉的欢子不至于遭受寒凉。
欢子恰好醒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欢子的脸色好看多了,她起身坐到白露的身边,小声问道:“小姐,李先生呢?”
白露扒了扒柴火道:“不知道,这家伙神神秘秘地,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都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犯了事的江洋大盗,故意躲在我的家里。”
欢子微笑,明眸皓齿地说道:“白小姐,如果不是这位江洋大盗,我们已经死在了歹徒的手里。”
白露没有吭声,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事,急忙转头问道:“欢子,你说这些歹徒还有没有同伙,我们流落在这个岛上,还有不有危险?”
欢子想了想,说道:“白小姐,欢子也不清楚。”
这时候,一阵急急忙忙地脚步声传来,只见李北一阵风般跑进洞里,二话没说,抬脚踩灭了火堆,把那些冒烟的干柴全部踢进了溶洞的深处。
“谁叫你们生火?”李北拉下脸,问道。
白露怔了怔,把手里的柴火棍一扔,站起身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生火?把我们冻感冒了,你负责?”
欢子也站起身来,微微鞠一躬道:“李先生,小姐是为了我好,如果您觉得生火不妥,请责怪欢子。”
“别理他,神经病。”白露拉着欢子坐下,捡起柴火棍,又重新归拢那些火枝,李北急忙蹲下身,一手夺了她的柴火棍,说道:“拜你所赐,这地方不能呆了,歹徒肯定会找过来。”
白露一蹙柳眉,茫然地问道:“歹徒?还有歹徒?有多少?他们怎么会找过来?”
欢子说道:“李先生,是不是因为我们生火冒出去的浓烟,暴露了我们?”
李北盘腿坐了下来,没有吭声。
白露忙道:“别听他瞎说,他这叫夸大其词,昨天晚上生了那么一大堆火,浓烟滚滚地,怎么没有暴露?”
李北瞧了她一眼道:“白大小姐,你还真是胸大无脑,晚上生火和白天生火能一样么?你现在在洞里生火,只要有一点黑烟冒上了天空,八千米外的瞎子,也能看个清楚。”
“你……”白露恨恨地瞧着他,干气了一会,掐了他一把道:“你给我道歉,不准说我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