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听后心里好笑,什么叫做瞎搞,我能搞得事情多了去,包括搞大你的肚子。
欢子缓缓地说道:“白小姐,你不用替我担心,我相信李先生,这一路上,李先生已经创造了太多的神奇,欢子不得不心生佩服。”
“可是欢子,”白露忙道:“这是手术,不是什么其他东西,他没有针线,没有手术刀,也没有药品,这里没有任何医疗条件,他怎么可能进行手术?万一弄死你了怎么办?”
欢子沉默了一会,也知道他没有条件不可能进行手术,但还是把心一横,闭上眼道:“小姐,如果不是李先生出手,欢子已经耻辱的死了,欢子的命是李先生给的,欢子现在的一切都属于李先生恩赐,欢子无所畏惧,哪怕就是死,欢子的心中也是充满了感激,绝不会责怪李先生一丝一毫。”又缓缓地睁开眼,看向李北道:“李先生,拜托你了,欢子接受你的治疗。”
李北笑道:“好,既然你敢让我治,我就敢对你动刀,等一会忍住痛,别乱动。”
欢子轻轻地一点头:“嗨。”
白露见他们两都这样了,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目光担忧地看着欢子,在心里暗暗地着急。
很快,李北就从角落里提过来一只背包,这只背包是李北留在渔船上的时候专门找的,那时候他就预料到欢子的枪伤必须尽快治疗,所以他翻箱倒柜地找到了渔船的医疗包,里面有常备药品,也有温度计、血压仪之类的简单器械,可惜没有做手术的针线、麻醉和手术刀等。
不过不要紧,对于李北来说,在紧急情况下处理外伤就好像家常便饭,没有足够的条件也行。
李北从包里翻出常备药品,一样样地摆在一边,又从包里掏出特意找来的鱼钩鱼线,白露看在眼里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鱼钩鱼线?”
李北把鱼钩鱼线慢慢地放在一边,说道:“鱼钩鱼线,就是你要的针和线咯。”
白露匆匆过去,蹲下身,明眸闪闪地盯着他道:“小北,认真说话,你有没有把握?”
李北把目光稍稍垂下,淡淡地看着她胸口里显出来的一双圆球,认真说道:“小露,你走光了,波波好大,又白又大。”
白露嗖的一下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胸口,一脸通红,这才想起,自己的内衣内库还没穿呢。
“哼,坏东西,色郎。”
旁边躺着的欢子,把他们两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由心生欢乐,嘴角处逸出一丝淡淡地笑意。
白露偷偷摸摸地穿好衣服,再来到火堆的时候,李北已经在火苗上烧灼匕首鱼钩,开始消起毒来。
欢子的枪伤伤得很不是地方,在肩窝的下方一点,如果要动手术,必须袒胸露乳。
假如躺着的是白露或者邓小爱任意一女,李北会毫不犹豫地扒下罩罩,露出全貌,然后抓紧那团浑圆,不让饱满的软肉晃动,再用右手动刀。
但面对欢子,他倒是客气多了,只把罩罩扒下去一半,咳咳,又扒下去了一点,露出了半点红晕。
白露把李北的手上动作看在眼里,暗暗地腹诽,嘴上却也不能说些什么。
欢子非常尴尬,一张白皙明丽的俏脸上泛起绯红,在她的记忆当中,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异性的面前,袒露自己的私密部分,她感到心房乱跳,有些不安。
李北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便道:“要不这样,露露,借你一把手,把她的那里捂住,不能乱动。”
白露早就有这个意思了,瞪了他一眼,伸出巴掌捂住,再慢慢地扒下她的半边罩罩。
李北笑笑,说道:“欢子,所谓病不忌医,你千万淡定下来,忍住痛,不要乱动。”
欢子闭上双眼,黑长的睫毛频频颤动,语声平淡地说道:“李先生,您不用多想,请动刀吧,拜托了。”
“好。”
李北轻轻地下刀,在那止血粉凝固住的伤口处小心地挑开皮肉,一瞬间,鲜血一涌而出,沾到了白露的手上。
白露何时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吓得皱眉闭眼,转过头不看,那只摁住的巴掌也哆哆嗦嗦地挪开了几分,欢子胸前的一团白腻饱满的软肉,真如蹦蹦跳跳的大白兔般,顽皮地颤晃出来。
李北看在眼里,不由喉结一滚:草,欢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真诱人。
欢子情知自己的胸前风光已经暴露无遗,一时羞愧难当,粉脸通红。
白露发现自己的疏忽,急忙重新捂住,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欢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欢子难受了一会,狠下心道:“白小姐,请松手,这样反而会影响手术,请把欢子的内衣脱下,欢子的生命是李先生恩赐,在李先生面前,欢子无所保留。”
“……”白露听后犹豫了一阵,觉得她说的也对,反正自己只能是越帮越忙,不如放开手,让李北折腾算了,权当便宜了这头小色郎。
白露解下欢子的内衣,露出那双傲人的雪峰,李北把那凝白圆润形状如钟的美妙风光欣赏了一遍,暗赞了一道,反倒是静下心来,一手按住那团滑腻颤晃的软肉,一手操刀,低下头,开始在伤口里探寻弹头。
随着李北的大手紧握住那团柔腻,欢子眉头一皱,紧闭双眼,一股矛盾的感受涌上心头。
她的意识里感到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只觉得李北的指尖碰触到敏感的那里,体内便像有电流通过,美妙而愉悦,她几乎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地长吟。
这样的感觉,真是令人矛盾。
可接下来便是刀尖剜肉般的疼痛,欢子只得定下心来,紧紧咬住嘴唇,忍住疼痛,不发出一声。
很快,李北就用刀尖小心地挑出那颗弹头,他捏起弹头仔细地查看了一遍,随手一丢,说道:“不错,弹头完整,还沾有衣服的碎片,手术很成功。”又转头说道:“白露,拿鱼钩鱼线,记得用药棉消毒。”
白露已经看傻了,没想到贱男北这家伙还真很神奇,只用了一把匕首,就在那深深的血口子里挑出子弹,简直比医生使用手术刀还管用。
白露拿了鱼钩鱼线过来,又亲眼看见他娴熟地穿针引线,把欢子的伤口缝合起来,不禁明眸闪动地看着李北,心里纳闷:这个家伙,还真是非常高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本事,又能杀人又能治人,真的像电影里的007……
“好了。”李北打断她的遥想,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她微笑:“怎么样?我这两下子,还没把欢子弄死吧?”
哼,贱男北就是贱男北,稍不留神他就得瑟,尾巴都翘到了天上……白露很不服气,故意不理他,转头看向欢子,问道:“欢子,你感觉怎么样?”
然而,欢子仍然紧闭双眼,不言不语,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慢慢地滑落。
“怎么了?欢子。”白露马上捧住她的脸问:“你为什么哭了?”
李北一边在欢子的胸前擦拭血迹,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当然会哭,你以为不打麻药做手术很舒服?换做是你,不止是哭,早已经哭晕了。”
白露睨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地拍着欢子的面颊,柔声哄道:“欢子乖,不疼不疼,已经好了,不要哭了。”
“小姐,谢谢……”欢子语气悲伤,仍然没有睁开双眼,她的睫毛颤动地更加频密,滚下的泪珠也越来越多。
其实她并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哭泣,她只是觉得心痛,因为一个人,因为她心里藏着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自卫队军官,和欢子一样,欣赏插花,也懂武道,而且对华夏文化也很精通,在国内的时候,他经常去看望欢子,跟欢子聊些共同的爱好,也会经常送她鲜花。
那位军官送给欢子的鲜花一直只是白色的百合,他曾经说过,欢子美丽纯洁,就像高贵淡雅的百合,让他倾心已久,但又自惭形秽,不敢随便说出求爱的话语。
欢子曾经想过,如果不是来到华夏国履行家族的使命,也许她会与那位高大帅气的自卫队军官手牵着手漫步在春日野的樱花树下,也许会含蓄地接受他的爱意,也许会跟他一起走进婚宴殿堂,把他当做生命中唯一的夫君,尽心服侍。
哪怕到了如今,在这华夏国内,每每看到那位自卫队军官用传统而古朴的方式寄来汉语的手书信笺,欢子都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微笑很久,幻想着他现在的模样,以及他飘洋渡海来看望自己的场景。
然而从这一刻起,欢子感觉与那位自卫队军官的距离越来越远,欢子觉得自己不再纯洁,她身体上最私密的部位让一个叫李北的华夏男人看过,更让他用手摸过,虽然她并不责怪,但她觉得身体已经脏了,就像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是那位军官曾经说过的、一朵高贵淡雅的百合。
一念如此,欢子在心中悲泣,楚楚泪流。
然而李北和白露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们两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
李北低下头道:“欢子,你怎么了?怎么越哭越伤心,是伤口没处理好么?”说着他急忙扒下白露刚刚盖在欢子胸前的胸|罩,一手紧握住那只形状如钟般圆润饱满的玉兔,掰开一点,露出伤口全貌,仔细查看。
欢子又被他简单粗暴地抓了一次胸部,终于是悲戚地睁开双眼,流着泪道:“李先生,辛苦您了,欢子不是因为伤口而流泪,欢子只是一时心中感动,请让欢子穿上衣服,阿丽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