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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相约蒙古(1 / 1)

蒙古察哈尔草原上,风马旗猎猎,随风飘动,蒙古察哈尔部额哲大汗带着数百人的队伍迎接赤司烈一行。赤司烈背着元朝传国玉玺,带着泰安樵夫房东离、九江铁匠钟都会、扬州裁缝樊晓月、李诗音和小紫,来到蒙古察哈尔部见到蒙古王额哲的数百人欢迎队伍时,激动不已,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蒙古察哈尔王额哲为赤司烈一行披上了纯白色的哈达,在八月青黄色的草原和蓝天白云下格外耀眼。

“哈哈哈……欢迎法师远道而来,本王早就听闻过法师法力通天,犹如,犹如……”一脸络腮胡子、身着蒙古大汗戎装、穿着马靴,腰间别着弯刀的额哲拉着赤司烈的手赞叹道,突然一下子忘词了,场面突然尴尬起来。额哲赶紧扭头望望身边随行的二人。

“大汗的意思是犹如成吉思汗大帝接见过的长春子-丘处机真人。”额哲旁边一位一袭蒙古长袍的文秀男人解释道。

赤司烈连忙摆手谦虚道:“哈哈……在下哪能和邱真人相比,大汗过奖了!过奖了。”

“喔,法师,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安达窝阔贤,那位是我的安达拖都。哈哈哈……窝阔贤知识渊博,才智过人;拖都勇猛彪悍,能征惯战,都是我的好安达!哈哈哈……”额哲说着,张开双臂搭在窝阔贤和额哲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赤司烈一行人看过去,这个窝阔贤确实是文绉绉的,没有一丝蒙古汉子的粗糙之气,倒像是江南水乡的秀才一枚。那个拖都,看起来身高九尺、肥头大耳、虎背熊腰、肩膀上站着一只目光炯炯的草原苍鹰、手里握着一把宣天巨斧,确实有点慎人。

“法师一行一路舟车劳顿,赶紧随我进大帐,为诸位法师准备了全蒙最豪气的满汉全席!哈哈哈……”额哲说罢就拉着赤司烈的手上了马车,窝阔贤和拖都陪同,房东离、钟都会五人坐另一辆马车,他人骑马随行。

窝阔贤上下打量了一下赤司烈,用蒙语对身边的拖都说:“安达,你看这老头一头蓬松红发,像不像老毛子?会不会是奸细啊?”

这一提醒,拖都来劲了,觉得是有蹊跷啊,拖都瞪大双眼,凑到赤司烈身边仔细看看,义正严辞道:“安达说的有道理,上一次就是这些老毛子运了一批红衣大炮给多尔衮,才让我接连失了五座城池啊,抢走几千头牛羊,上百个女人!”提起这事,恼火的拖都直跺脚,马车瞬间摇摇晃晃。

“那我们今天就在饭桌上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老毛子;若是一个串串就算了,若是老毛子……”窝阔贤给拖都使了一个颜色道。

“明白了,安达!”拖都面无表情地望着赤司烈。

“拖都!不得无礼!法师带着我们元朝传国玉玺过来的,是大恩人!”额哲瞪了拖都一眼大声道。

赤司烈觉得有点奇怪,可压根儿就听不懂蒙古话,就轻轻一笑,问旁边的额哲:“大汗,他们二位……”

额哲立马拉着赤司烈的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他们两刚才商议怎么在饭桌上把你喝趴下,给你撂倒,哈哈哈……”

“哈哈哈……”赤司烈、窝阔贤、拖都都哈哈大笑起来。

“唉,我们一群江湖侠客,风里来,浪里去,好不逍遥快活!真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投军?”樊晓月第一个打开话匣子,说出了心中的郁闷心情。

“呵呵,是啊,还来到这人烟稀少的草原,还要和那帮满清鞑子们继续干!我也不解啊!”房东离摇摇头、淡淡笑道。

“先看看吧,看看大哥到底作何打算?“李诗音掀开车帘望望外边道。

钟都会紧紧握着小紫的手,二人依偎在一起。

“这么快,快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樊晓月望着钟都会和小紫小道,众人抿嘴一笑。

“呵呵,四姐天天忙着缝制大家的衣服、鞋子,当然不知道了。”李诗音拍拍小紫的手笑道。

“好啊,你们几个有什么好事都瞒着我呢。”说罢,樊晓月摇摇头也乐起来了。

不知不觉,大家已经到了额哲的行军大帐,大家纷纷下马车、下马。

“法师,请!”额哲弯腰行礼、掀开大帐道,赤司烈一行先行进去,众人紧随其后。

入席前,额哲带领众人先上二对香,茶水和手碟;同时仆人们开始陆续上菜,台面上陆陆续续摆上四鲜果、四干果、四看果和四蜜饯。房东离等人第一次见这么大排场,连连称赞。

“大家请入座!满汉全席即将开宴!”额哲说罢,众人纷纷入座。

入席后窝阔贤挥手示意上菜,仆人们先上冷盘然后热炒菜、大菜,甜菜依次上桌,很快长桌上汇集满汉众多名馔,时鲜海味,山珍异兽,应有尽有,让人垂涎三尺,口水直咽。全席约有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计肴馔三百二十品。全套粉彩万寿餐具,配以银器,富贵华丽,用餐环境古雅庄重。房东离目瞪口呆,数数多少盘菜,见数不过来就伸手摸摸那些珐琅彩瓷器、银器,笑道:“不愧是蒙古王啊,这才是生活!”钟都会和李诗音、小紫倒是很淡定。

窝阔贤拍拍房东离肩膀笑道:“哈哈哈……兄弟喜欢这些,回头送你一些!哈哈哈……”

“法师,这是大清国最贵重的迎宾礼仪,过去满蒙一直联姻,所以满汉全席之礼一直相随。请诸位法师品位饮食文化之渊源,尽享万物之灵之至尊。这是我的御用乐师,请诸位侧耳聆听《相约内蒙古》。”额哲笑道。

“感谢大汗盛情!”赤司烈双手合十道。

塞北的夕阳

篆刻蒙古星河的马背民族

勾勒圣武铁蹄的万里长征

缅怀逝去的东方巨人

金戈与铁马

帝国与城墙

苍鹰与太阳

都在夕阳中为这位东方巨人感慨激昂

壮阔的草原

雄健的儿郎

在那弯弓射雕的故乡

在那箭矢飞扬的疆场

放下刀耕火种,辟地开疆

竖起风马旗杆,凯旋欢唱

相约内蒙古,我为草原颂扬

颂扬成吉思汗,颂扬奇世功彰

颂扬狼烟古道,颂扬北风向阳

绵延起伏的高山是草原的父亲

整齐划一的毡帐是帝国的太阳

塞北的炊烟

怀抱蒙古草原的山丹花香

枕着麦杆碧浪的芳草牛羊

唤醒熟睡的碧玉美人

清风与雨露

潺溪与牧场

虫鸟与月光

都在晨曦中为这位塞北姑娘画眉梳妆

美丽的草原

俊俏的姑娘

在这碧波荡漾的海洋

在这水草丰美的天堂

卸下长袍头巾,手舞足蹈

拨动马头琴弦,盛世高歌

相约内蒙古,我为草原歌唱

歌唱敖包相会,歌唱马奶酒香

歌唱哈达飘扬,歌唱盛世星光

清幽温婉的河流是草原的母亲

延嗣绵绵的牛羊是新娘的嫁妆

大帐舞台上,五个拿着马头琴的蒙古姑娘穿着彩色蒙古长袍站成一排开始拨动琴弦,她们一边弹琴,一边唱歌。十几个蒙古美女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挥洒自如。

在美妙的歌舞声中,额哲拉着赤司烈的手站起来,举起酒杯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迎来了一批新朋友,将为我们蒙古草原注入新的活力,来!这第一杯酒,让我们敬远道而来的安达!”

“安达!安达!”窝阔贤、拖都两兄弟一边举起酒杯,一边围着房东离、钟都会等人笑道,众人一饮而尽。

“我的好兄弟、大法师为我送来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元朝传国玉玺,老祖宗保佑!元朝传国玉玺终于回家啦!来,这第二杯酒祝我们老祖宗的宝贝回家了!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额哲双手高高举起赤司烈交给他的元朝传国玉玺道。

“回家啦!回家啦!”窝阔贤和拖都也举杯高呼,众人一饮而尽。

“满上!”额哲说吧,仆人们提着银壶将大家的酒杯都斟满马奶酒,白白的酒浆缓缓流出,仿佛草原上纯纯流动的皎洁月光,透着一丝温暖。

“这第三杯酒,感谢法师带着一帮高人朋友过来相助,共镶盛聚!祝蒙古永生,长生天永生!”额哲情绪高涨、满脸通红,一饮而尽。

“长生天永生!长生天永生!”窝阔贤和拖都举杯高呼应和道,众人一饮而尽。这马奶酒后劲十足,三杯酒下肚,樊晓月、李诗音和小紫的脸都红彤彤的像个红苹果,感觉有点微醺,略有醉意。

“来,多吃点奶酪和牛肉。”钟都会一边说着,一边给小紫盘里夹吃的;房东离也给樊晓月夹奶酪和菜肴;只有李诗音一个人在发呆。

窝阔贤朝拖都使了一个眼色,拖都斟满一杯酒,跑到赤司烈面前,指着舞台上跳舞的女人笑道:“法师,我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来干了这杯酒……你可喜欢蒙古的这些妹子?”拖都和赤司烈一饮而尽。

赤司烈不知如何回答,笑笑;拖都继续笑道:“哈哈哈……法师,我意思是这些妹子比你家乡的金发碧眼的美女如何?要不要今夜给你安排安排?”

“将军可是喝醉了?什么金发碧眼的美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赤司烈一脸蒙蔽道,窝阔贤见此倒是放心了一些,急忙上前一边拉走拖都,一边笑道:“法师,不好意思!今天法师过来,他心情美的很,喝高了,高了……”

“唉,拖都安达有时就这尿性,法师见谅!”额哲摇摇头叹息道。

“呵呵,没事,没事……”赤司烈淡淡地笑道。

琴声悠扬,仿佛草原上淙淙的泉水,清脆的鸟鸣,欢腾的羊群和疾行的骏马仿佛都跃然眼前;仿佛成吉思汗带着蒙古铁骑纵横四海,统一四方。

那一刻,众人真正体会到那种“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觉,从五脏六腑到整个灵魂都沉浸在马头琴的梦幻曲中。借着微微醉意,众人仿佛骑马奔跑在蒙古高原上,仿佛追随苍鹰在草原上自由飞翔。

表演中场,舞台歌手休息片刻,这时后台有一位背上插着四个风马旗,手里握着长矛的元朝武士闪亮登场,窝阔贤和拖都带领众人鼓掌。那武士大步前进、慷慨激昂地朗诵着九州居士的《短歌行•蒙古》:

莽莽乾坤,浩浩长河,

青城雄风,蒙古*。

胡马阴山,长城狼烟,

离离青草,苏武扬鞭。

饮马瀚海,封狼居胥,

贺兰山阙,壮志笑谈。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

狂扫亚欧,雄拓秦汉。

长春真人,驾鹤天竺,

止战止殇,敖包敬天。

长调悠扬,马头琴响,

雄鹰翱翔,马奶酒香。

喝干斟满,不醉不还,

星月同舞,山河同酣。

望极草原,红旗延边,

汉蒙同饮,中华同心。

额哲、窝阔贤和拖都一边听着《短歌行•蒙古》的朗诵,一边有节奏地跺脚打着鼓点,一边手拉手高声呐喊“嚎!嗨!”“嚎!嗨!”,大帐里其它蒙古人包括在一旁服侍的仆人也高喊着“嚎!嗨!”,赤司烈等人见状入乡随俗立马也喊起“嚎!嗨”……场面一度达到*,直到朗诵者朗诵完《短歌行•蒙古》退场。

在大帐气氛被蒙古激情调动起来后,马头琴继续弹唱,舞步更加飞扬,大帐的温度开始变得炙热起来,犹如他们此刻激情似火的心房。在美妙的歌声中,拖都放下肩上的苍鹰,他迈开步子跟着马头琴悠扬的旋律跳起来,他一会儿反复伸头,一会儿挥动双臂,一会儿扭身俯冲做骑马奔腾状,一会儿腾空跃起做苍鹰扑兔状……一连贯优美动作仿佛一只刚健苍劲的草原苍鹰,充满活力,无限阳光。跳了七、八分钟,根本停不下来,拖都脱去长袍,跑上舞台,张开双臂一手抱起一个舞女一边旋转起来,一边喊道,“大家一起来!”舞台气氛愈发活跃,樊晓月第一个放下酒杯跑上去,慢慢手舞足蹈起来,好像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幽怨统统被释放出来,渐渐甩动头发疯狂起来;渐渐的,房东离也跳上舞台,和一个舞女伴舞起来,双方或拥抱环绕或推拉抱腰,默契十足。舞台场面开始嗨起来,大家都在跳舞,都在欢呼。

“哈哈哈……来!喝酒!”额哲和赤司烈相视而笑,举杯畅饮。

“哈哈哈……拖都给力啊!今晚就都抱回去暖被窝呗!”窝阔贤笑道。

“好!好!二哥,四姐跳的太棒了!”钟都会和小紫一边鼓掌,一边连连称赞。小紫偶尔还把手指放嘴边吹起了口哨。

额哲笑道:“我的大法师们,你们喜欢就好!”然后抱着玉玺,搂着两个舞女退出大帐,回去毡房休息了。

喝得微醉的小紫,脸蛋红扑扑,她举着一杯马奶酒站起来,慢慢扑到钟都会身上,划拉着手指,笑道:“呵呵,小九江,你好帅喔!”睡着了。钟都会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大家都散场离开。

这个夜晚,草原的月亮好美,醉了那么多人。夜幕降临时,草原上总是处处飘荡着悠扬激昂的马头琴声,篝火旁男女青年轻歌曼舞。

额哲“哈哈哈……法师,昨晚喝嗨了吧?你们来的正好,现在正值我们举行那达慕大会,很精彩啊,听闻多尔衮带兵来伐,我还有军务缠身不便过去,让窝阔贤和拖都陪同你们一起过去走走,看看。”

“那达慕大会?”众人大吃一惊道,面面相觑,心想“这大会是做什么的?”

“这个那达慕大会要从成吉思汗被推举为蒙古大汗时说起了,成吉思汗为了检阅自己的部队,维护和分配草场,每年7~8月间举行大忽力革台这样的大聚会,把各个部落的首领召集在一起,为表示团结友谊和祈庆祝牛羊大丰收,都要举行那达慕。射箭、赛马、摔跤比赛尤其精彩,值得一看啊!哈哈哈……”额哲兴致勃勃介绍完后,就让窝阔贤和拖都带领赤司烈他们过去看表演了,自己去前线了。

窝阔贤和拖都带领大家坐着马车来到那达慕大会会场,喇嘛们要焚香点灯,念经颂佛。

“他们这是?”钟都会突然问道。

“唉,最近几年,连年征战,民不聊生。这是喇嘛们在祈求神灵保佑,消灾消难。”窝阔贤摇摇头叹气道,继续走。

钟都会和小紫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仿佛也是在为这片草原祈祷。

拖都指着一群热身的男人,又指指自己的一身摔跤服笑道:“看见没?那些就是摔跤手了,摔跤是那达慕大会最精彩的项目,是蒙古汉子的最爱。哈哈……看我的摔跤服,皮坎肩的中央部分饰有精美的图案,图案呈龙形、鸟形、花蔓形、怪兽形,是不是给人以古朴庄重之感呢?腿上的套裤用十五、六尺长的白绸子或各色绸料做成,宽大多褶,裤套前面双膝部位绣有别致的图案,呈孔雀羽形、火形、吉祥图形,底色鲜艳,图呈五彩。我们足蹬马靴,腰缠一宽皮带或绸腰带,著名的摔跤手的脖子上缀有各色彩条-江嘎,像我这条,我已经连续八年蝉联那达慕大会摔跤比赛冠军了。”

“将军威武!呵呵,看将军状若泰山,完全看的出来!”房东离抬头望着拖都、抱拳笑道。

正说着,几队摔跤手将蒙古长调“摔跤手歌”唱过三遍之后,摔跤手挥舞双臂、跳着鹰舞入场,开始摔跤。樊晓月从草地上扯下两根狗尾巴草,吸附在嘴唇上方扮做男人胡须,也模仿着鹰舞,跳了一圈,逗的大家都“哈哈哈……”笑了起来。

窝阔台和拖都带领大家来到赛马场,彩旗飘飘,鼓角长呜,热闹非凡;骑手们华丽彩衣,配上长长彩带,张力十足,显得格外英武。号角长鸣时,骑手们飞身上鞍,扬鞭策马,一时红巾飞舞,如箭矢飞扬,激烈的让人惊心动魄。

窝阔贤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趣地笑道:“在我们的成吉思汗大帝统一蒙古以后,虽然狩猎经济的部落逐渐转向了游牧经济,但狩猎时期长年积累下的拉弓射箭的本领却保留了下来,以防外敌侵略和野兽袭击畜群。没有牲畜的贫苦牧民则仍依赖弓箭捕杀动物维持生活。要不要试一试射箭?”

“好啊,好啊!”小紫突然来了兴趣。说罢,拖都命人拉来一匹马,取来三支箭,带小紫过去骑射,钟都会也跟着去了,小紫骑马跑了两圈,弯弓三箭,两中靶心,得到众人一片叫好声。

“会挽雕弓如满月!我也来一箭!”说罢,樊晓月接过刚刚下马的小紫手中的弓箭,搭弓一箭射向头顶。

“哈哈哈……法师,你这是要射雕啊?”拖都开玩笑道。众人也笑着。

正在这时,那只箭“嗖”的一下落到地上,射在赤司烈脚前,大家吓了一跳。

“四妹,你这是回头箭嘛?哈哈哈……差点就射死我喽!”赤司烈开玩笑道。

窝阔贤拔起地上的箭矢,一看箭头,惊恐地叫道:“不对!大家快躲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天上的箭矢如雨而下,来不及跑的人多中箭而亡。

“窝阔贤安达!看来是多尔衮杀来了!我赶紧去救大汗!你照顾好大家!”话音刚落,拖都拿起宣天巨斧,放飞肩膀上的苍鹰,飞身上马叫道:“啸天,带路!”那只苍鹰高高飞起,拖都飞马紧追而去。

“四妹,你留下来照顾五妹、六妹。”赤司烈望望大家说道,“二弟、三弟,你们随我来!”赤司烈领着房东离、钟都会一齐飞马追去。

“小九江,小心呐!”小紫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目送他们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拖都跟着苍鹰啸天很快找到额哲据守的城堡-白城,赤司烈和房东离、钟都会也随即飞奔赶到。

“报!大汗,多尔衮部炮兵已经攻临城下!我军目前还有五千兵力守城,除去伤兵一千,有生作战部队还有三千九百余人!”一个侦查骑兵报告道。

“知道了!退下吧!”额哲捂着受伤的左臂摆摆手道。

“大汗,我们现在……”拖都欲言又止。

“大汗,我们现在要立马北扯,退守北部,把这一片草地留给多尔衮才是上策!”赤司烈建议道。

“法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你让本王把白城拱手让给多尔衮?我父汗可是神中之神全智成吉思隆盛汗-林丹汗,四十万蒙古之王,大元最后的希望!你竟然让我把白城献给多尔衮!你居心何在?!”额哲摔了手中茶盏大怒道。

“大汗息怒!请容我讲完!”赤司烈立马跪下道,房东离和钟都会大惊,也立马跪下,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头上这颗脑袋还能不能保住。

“大汗,现在已入秋,草原枯黄,雨水稀少,气候干燥,又刮西北风,正适合火攻。我军现在带领城中物资弃城,让多尔衮部夺一座空城,我军走前在城中步下硫磺粉、水中施以硫酸,沿路草原撒下硫磺粉、硝石和白磷。以备后用。弃城后,多尔衮军必定追击,待他们追到半路,我军在上风口点火,点燃草原,火随风向,风助火势,顷刻之间就可将多尔衮军烧成灰烬,待他们退守白城,我们再用火箭点燃白城,守住城门口就可以坐等成功!”赤司烈娓娓道来。

“法师高见啊!大汗,我看法师这招诱敌深入甚是奇妙,可以采用啊!”拖都听后茅塞顿开,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道。

“原来法师如此用意!快快请起!我们好好再合计合计!”额哲说罢,亲自扶起赤司烈,几人再一番商讨细节后,就按计划执行。

果然,多尔衮军得到白城后一路追袭,赤司烈带领房东离和钟都会早早骑马等着追兵。

“就你们三人?”一个清兵诧异道。

“这三个脑子锈逗了吧?杀!”说罢,一个清兵挥刀砍来。

房东离一个飞身侧踢,纷纷将两人踢于马下,其它清兵见状,竖起长刀一齐冲杀过来。

赤司烈怒发冲冠,漂浮在半空,全身上下萦绕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火气球,这是焚天灭地的一股强大力量,让所有不寒而栗,哆哆嗦嗦,“这是什么鬼?”“没……见……过。”“你先来,我断后。明天请你喝酒……”大家惊恐万分,彼此推搡,不敢进攻。

“焚天掌!”随着赤司烈一声怒吼,他漂浮在半空中,整个身体被一团厚重的红色火气笼罩着,一眼看上去火光冲天。赤司烈左右运掌,快速击出,连续击出的火焰掌像一簇簇火球一样飞向那些清兵,房东离和钟都会也纷纷运功,从左右两翼用“排云掌”点燃草原,清兵脚下的草原瞬间起火,形成一个环形火圈,迅猛的西北风推着火势直扑清兵,清兵瞬间陷入一片火海。那些清兵骑着的战马受惊后,纷纷乱跑乱撞坠马、踩踏死伤惨重,一些清兵见状立马丢盔弃甲逃向白城,连随军带的红衣大炮都顾不上了。赤司烈见状顺势凌空抽射,一个巨大的火球仿佛太空陨石,砸向逃跑的清兵。

清兵没想到遭遇如此诡异的火攻,慌慌张张逃回去报告阿济格。

阿济格匆匆忙忙回到白城报告,多尔衮拍拍门柱道:“这坚壁清野的计策出自《三国志》诸葛亮火烧新野!人言额哲这老小子优柔寡断,今日追袭确信他军中有高人,不然想不出这个点子!如此看来……不对,我们要赶紧退出白城,小心有诈!”

“我就说嘛,不然我之前也不会败给这个额哲。”阿济格为过去的失败解释道。

机警的多尔衮刚率军退出白城,回到大清行军大营,就得到探马回报白城起火,大火足足烧了三个小时才熄灭。

“我就说吧,天下哪有白捡的便宜。额哲手里一定藏了张王牌。”多尔衮望着白城方向冷冷地说,心有余悸,也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启禀摄政王!范文臣有奏!”一个士兵报告道。

“念!”多尔衮下令道,心想“老范这时候又算到了?”

“摄政王殿下,念满蒙自古一家,林丹汗王早已投降,额哲母亲也在北京,蒙古余部退守青海西藏高寒之地,苦不堪言。兔子急了尚且咬人,如今当以怀柔和亲政策收服额哲最好,不易苦战。望摄政王三思。”士兵念道。

“这个老范啊,一会儿要我战必胜、攻必取,一会儿又要我安抚民心、招揽百姓。真是有心之人呐!”多尔衮踱着步思来想后,觉得确有道理,遂下令让文官写了一封劝降信。

“法师深谋远虑,神机妙算,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又夺回了白城,还收缴了他们五门红衣大炮,哈哈哈……这一仗狠狠给了多尔衮一个下马威!法师,我要重赏你啊!”额哲得意洋洋道。

“安达,我就说嘛,法师是个鬼才!哈哈哈……”拖都笑道。

正在兴奋时,“报!大汗,多尔衮军送来一封信。”一个侦察兵道。

额哲接过多尔衮的劝降信,打开一看,苦笑道:“这个摄政王竟然要我投降,说封我为亲王,将皇女马喀塔格格许配给我。你们说我答应不答应呢?”

“大汗,千万不能答应啊!多尔衮现在是吃了败仗,心里可能已经打退堂鼓了,所以想劝降。大汗,你想啊,大清入关后李自成的大顺军和张献忠的大西军至今未平,南明又建起来了,现在是四国并存。这时候,只要大汗凭借元朝传国玉玺名正言顺的登基大宝,就是五分天下呐!”赤司烈义正严辞道。

“法师,可是我们现在总兵力不到一万人,总的胜算不大啊。我一直反抗是想维护我们蒙人自治,我心里很不爽,我不想让他们女真人一过来蒙古就从我的牧民手中抢走大批牛羊。摄政王现在许诺我做亲王,有封地和供奉,比我现在要好的多啊。而且,我的子民生活也有了保障。”额哲搓搓双手道,心中万般纠结,是见好就收呢还是和多尔衮继续耗下去呢?

“唉,摄政王都叫上了!那就直接投降罢了!罢了……”赤司烈一边摇摇头叹息道,一边察言观色看看额哲的反应。

“法师,这……这………这叫我如何是好!”额哲急的满头大汗道,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却拿不定主意。

“安达,若实在难以决断,不如抓阄决定,看看长生天的意思,如何?”拖都突然建议道。钟都会一听“抓阄”这词情不自禁地笑了。

“荒唐!军国大事岂可儿戏!”额哲说着,丢给拖都一个白眼。

“大汗,既然无法决断,不如先和多尔衮这样维持和局,看看多尔衮还能熬多久?呵呵……毕竟他自家后院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呢。”赤司烈冷笑道。

“哈哈哈……也好!”额哲笑道,心中似乎又升起了希望的太阳。

半个月过去了,多尔衮一直没有接到额哲回信,心想“额哲这个老小子是在耗我三军粮草,想玩我呢。”立马下令:“炮轰白城!”

在大清炮兵一阵阵猛烈的炮击下,白城城墙已是破碎不堪,眼看就快要守不住了。

“还可以守几日?”赤司烈问道。

“我今日在城楼指挥作战,城墙损坏严重,这座城能再守一日恐怕就不错了!”拖都报道。

“法师,那怎么办?”额哲慌慌张张问道,自己却毫无办法。

“唉,我也没办法了。”赤司烈叹气道。

“安达,要不要弃城?我们抓阄吧,让长生天决定!”拖都用坚毅的眼神望着额哲道。

“你丫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抓阄,你从今天起给我闭嘴!”额哲指着拖都鼻子骂道。

“我有一计。”钟都会说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都会带给了蒙古希望。

“法师,有何妙计?快说!”额哲用祈祷的眼神深情地望着钟都会道。

“现在已是结冰期,今夜趁多尔衮军休息时,我们利用夜间低温和寒风,令将士们每隔一柱香时间向城墙泼水一次,如此反复泼水,把城墙冻成一座厚厚的冰城,如此可以防御红衣大炮的攻击,城墙光滑也让对方的云梯无法搭上来。”钟都会娓娓道来。

“法师,本王爱死了!嗯!”额哲说罢,抱着钟都会亲了一口,转头向拖都吼道:“安达,多学着点啊,不要天天抓阄了好不好?拜托!快去下令准备泼水吧!”拖都出去了。

经过一夜反复泼水,第二天一早,白城果然变成了一座硬邦邦的冰城墙,红衣大炮的炮弹打上去也无济于事;城墙太滑,用于抢攻城楼的云梯更是架都架不住。

“怎么办?”阿济格问道。

“额哲这老小子军中确实有人才啊。可怎么着,我们也不能等到明年四、五月份冰融化了再攻城吧。”多尔衮心里盘算着。

额哲天天令拖都泼水加厚冰城墙,阿济格天天只能望洋兴叹。

“今天白城又加厚了一米。”“白城今天加厚两米了……”阿济格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着、绝望地叹息道,这绝望如同他的黑眼圈一样一天天加重。

眼看强攻无望,多尔衮天天琢磨此事,夜不能寐。突然有一晚他想到了逍遥子刘戍送给他的那把上古神兵-赤霄剑。赤霄剑乃是至刚至阳的帝王之剑,冰块真是纯阴之物,完全可以用赤霄剑击溃白城。

“还好,本王随身带着这把赤霄剑。”说罢,多尔衮提着赤霄剑,带领一万骑兵和红衣大炮举着火把星夜出发,赶到白城下,将白城团团围住。

“吆喝!摄政王大人深夜来访,有失远迎!哈哈哈……这么晚赶过来看冰雕吗?!”拖都站在城楼上大笑道,守城的一千蒙古军也一起跟着哈哈大笑。

“我不跟你磨嘴皮子!”说罢,多尔衮从马上纵身一跃,拔出赤霄剑,瞬间白城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红龙从赤霄剑中疾速飞出,那条赤龙飞到闪电中咆哮了一下,便如一道红光从多尔衮的天灵盖直飞进他体内,多尔衮身子晃了一下,晃过神来全身开始燃烧起来,却毫无痛感,他感觉体内流动着无限热量,百穴贯通,整个人仿佛喷发的火山一样能量无限。多尔衮飞到白城上空,举起赤霄剑向白城城墙劈去,随着一阵阵“轰隆”声,一道道火光从赤霄剑中爆出,白城城墙外的冰层“轰隆”一声崩塌,犹如雪崩一般。此时风雨大作,闪电轰隆。

“我的妈呀!”拖都目瞪口呆道,“原来摄政王是一个超级大法师!”守城的蒙古兵吓得两腿直哆嗦,瞬间奔溃,纷纷弃城而逃。

“开炮!”多尔衮一声令下,炮火连天。之前被冰冻过的城墙土更脆了,瞬间被轰塌。

多尔衮一马当先带人冲破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捕了还在熟睡中的额哲和赤司烈等人。

“可服气!”多尔衮问道。

“服!”额哲战战兢兢道,两脚直哆嗦。

“你看你手臂都受伤了还折腾啥,冷吧?”说罢,多尔衮脱下自己的黑狐皮大衣为额哲披上。

“从此以后,蒙古族全部悉听大清帝国。特奉上元朝传国玉玺。”额哲下跪、双手递上玉玺拜服道。

“你父汗林丹汗早就投降了,你额娘也在大清皇宫,就你一个人死脑筋天天瞎折腾。好了,以后没事了。”多尔衮接过元朝传国玉玺喜出望外道,“念你奉上元朝传国玉玺有功,我之前答应你的依然有效,赐你为亲王,将皇女马喀塔格格许配给你。你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胡闹了。”多尔衮轻轻抚摸额哲的后背道。

“谢摄政王!以后全蒙唯摄政王马首是瞻!”额哲拜谢道。

“你的几个将军、军师不错,把我折腾的够呛。如此人才,以后让他们留下来跟我吧,平起义军和南明还需要他们的才智。”多尔衮望望下跪的赤司烈、拖都等人道。

“还不拜谢摄政王?”额哲扭头看看赤司烈他们,跑过去小声道。

“感谢摄政王不杀之恩!以后愿效犬马之劳!”赤司烈、房东离、钟都会、拖都一起拜谢道。

“好!明日班师回京!”说罢,多尔衮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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