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祖的三分,他已是有看古今,治万邪之能呀。我师兄弟二人愚钝,恩师的本事一共加起来学了还不到一成,我专学的是看风纳水,实得千百山川走向,见得古物奇巧,而我哪师弟苗山寺,他则是异术周算,奇术术的门类”
“那你那师父和师弟跑哪儿去了?都有这种本事了,干什么不赚钱,非要干这个,还干不好,搞的自己这么悲催。”胖子一阵唏嘘,我也连声附和问了这个问题。
马师爷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才说:“恩师他已经仙逝三十年了,灵柩按其要求被我和当时还年幼的师弟送到了太白山的老君观,这是恩师最大的心愿。恩师离世后,我就管不住那师弟了,他学的那些术术,我没法管,当年还有联络,后来这人也不知道干了甚,就被关进了大牢,听说是判了十年,那也是九几年的事儿了,十几年前,我知道他出狱,就提早去接,本想着撺掇着和我干些事儿,但是在狱外等了一天,最后才发现他因为表现好,提早了一个月就给放出去了。后来也听人说,在京城见过几面,但是我去找,想寻个念想,谈谈旧事也好啊,毕竟也是十年的师兄弟情谊,虽说我们三人各自是师父师弟之称,但是早就是父子兄弟的感情了,可惜我这去了好几次,但都是连人都没见着呀。”师爷哀叹,脑袋也微微摇晃,心情自是不会好。
我和胖子连连安慰,这事儿不是我们能了解到的,自己没法体会对方的心情,这让我回想起了当时老代站在老猫子病房外的场景,事不在己身,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想起这茬儿,我也不得不是一阵的哀伤,那个姓沈的王八羔子骗了我们,这仇早晚得抱,只是不知道老代现如今又在何处。
我们收拾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下了楼,这一翻折腾耽搁了大概一早上,最后也只是知道此地埋了个大乌龟,名字还稀奇古怪的。
马师爷说重点在四座巨型楼殿的中央,那地方的舆图正好缺失,我们连具体的形状都不知道,早前在楼外,也是没有这茬的顾虑,所以也没有好好看看。下了楼,我们绕开原本的位置,一连换了好几个角度,其他三座楼有一座看不到,但是能入眼的那两座,皆都是与我们爬上去的那栋木楼一模一样。恐怕还真给马师爷说对了,这四座楼里装的可能就是那四只各自位于蓬莱仙岛的四种神兽。
可是为何又会有那样的布局?护法?若是真的如此,那此座城池恐怕就没有我们初来时预想的那么简单了。胖子说的邪乎,说什么这是一座墓城,位于骊山脚下的秦始皇帝陵那其实是假的,这里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