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爷在自己腰间摸了摸,他是套着衣服穿的潜水服,底下还有一层裤子,但是老头子依旧是一副瘦小的身板。
那东西装的有些深,几下才给师爷掏出来,我看见只是一块木牌,就问道:“师爷,这是什么东西?”
师爷晃了晃就说:“此物,雷击枣木所制,如今这天底下,还有与我这一模一样的另一块,这东西传自我的师门。”师爷说着,对着脑袋顶上拱了拱手,随后又继续道:“这话说来比较长,我其实也不是野路子学来的本事儿,这道子看风水,实得古物的技艺便是出自恩师袁宝路之手。说出来几位可能不知道,也是恩师自己淡薄,但道上还是有些名号的,被人称作“陕古北道仙人”。只是几位也别看扁了他老人家,哎……我是有损师门,干了这损阴德的行当。但是他老人家,那可是清清白白的人,恩师受师祖传承,学的一手阴阳五行,奇诡八图之术呀。我可给几位说,你们可别不信,他老人家在建国前后,那是秘密被请去过中央的。”师爷说到最后,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胖子耷拉起那黑色的木牌,雷击枣木确实没问题,这东西恐怕是古物,绝对有些价值,但胖子也不是打劫活人物件的主儿,看了看,就递了回去:“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有别的师兄弟?”
师爷点了点头:“胖爷说的没错,我的确还是有个师弟的,这雷击枣木,是恩师出行甘肃,在一处地方无意寻来的,这两块神木,原本其实是一块,它本是一棵枣树的木干结心,被雷劈中,才得以一分为二。我呀,是七零年初出的山海关,爹娘早死了,我跟着同村的人一路到了河南,结果同村的几个也在当年冬天死了,在下还记得呀,当年冬初在三门峡眼看就要冻死了,好在路过当地的恩师救了我这一条贱命,这才让我苟活到现在啊。”
师爷说到伤心事,不由得连连哀叹,眼泪也从眼眶流了出来啊,一连哽咽,许久才又开了口:“恩师自算,此生不能有子孙,这才只得收我做了徒弟,又是三年后,我与恩师出外门路过黄河的时候,撞见了一伙人贩,恩师出手救了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当时咱那福利院还稍有欠缺,又是十年动荡之尾,恩师便又发善心,收了这婴孩为第二个徒弟。哎,我这徒弟本就没名字,恩师就给他起了个名字,有早前的原因,不能与恩师同姓,便赐苗姓,代起了这山寺之名。可是我这苗山寺师弟自幼玩虐,也是常常惹得恩师气火呀。”
“恩师之能,那是传自师祖,师父不愿透露姓名,我们也不敢问,但知道一点,恩师之能,才只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