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衙门的内院几颗柳树在阳光的沐浴之下显得格外翠绿,当春日的微风拂过的时候,柳枝肆意的挥舞着腰身。
这一个庭院很大,也很整洁,在院子里有一张红色的大圆桌,大圆桌不知是什么木材做的,因为桌子的外表被一种浅黄色的油漆紧紧地包裹着。
莫云白、泥香、以及其他的四人对崔永杰还算客气,没有丝毫要对他动粗的样子,他们让崔永杰坐在桌子前的板凳上。
崔永杰打量周围一番,内院周围的环境显得分外倪静,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正在一步步腐蚀他的心脏。
他早就听说花令衙门是绝非一般之地,今日到来,果然不同寻常,倪静的庭院,迎风飞舞的柳枝,黄色的圆桌,古老的阁楼,似乎将这里的非凡说的无比清楚。
崔永杰坐在板凳上,半天也没有说话。
所以,坐在对面的夜寒冬冷冷说道:“实在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还不情愿说话的人,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问了。”
崔永杰听了,才说道:“你们将我捉到这里来,你们有什么尽管问吧。”
夜寒冬道:“你的媳妇儿是不是叫菜肥娘?”
崔永杰听了,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什么菜肥娘。”
夜寒冬听了,心想此人心中一定有鬼,莫非市井传说不足为怪,说罢,他从袖口取出一张竹纸,然后哗啦一下打开,对着崔永杰道:“你的老婆,难道不是她?”
竹纸上是一幅画像,画着一个十分肥胖的女人,崔永杰一看,笑出声来了,说道:“呵呵,我的夫人怎么可能长成这副德行。”
在这里,不但有夜寒冬,还有泥香、莫云白、真是该在场的都在场,那泥香说道:“既然纸上的女人不是你老婆,那请你在这张纸的背面画上你老婆的画像。”
崔永杰道:“可是我不会画画。”
泥香道:“你就按照你心里想得的样子画,至于像不像,那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吗?”
崔永杰听了这样的话,似乎是那一么一回事,当下也就拿起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备好的笔,画了起来。
可能他真的不擅长画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女人的画像就在纸上画好了,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个纸上的女人和菜肥娘一点儿也不像。
哪里不像呢?
体型不像。
要知道菜肥娘可胖的像一座石墩,然而崔永杰画出来的女人,这女人芊芊细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