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他走近相看,赫然发现柳轻烟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已经气绝身亡。那幅临摹的《韭花帖》正放在床边。
他受惊之下,急急逃离,鬼使神差地还顺手拿走了那幅字帖。
几日后,他便听说应天府已经捉拿到了杀害柳轻烟的凶手,正是那个国子监生崔敏。
“所以,那日晚上,你见到柳轻烟的时候,她已经死了?”陆渊首先发问。
“正是。”韦一宽点头道。
难道杀害柳轻烟的凶手另有其人?
此案还真是峰回路转。
几人面面相觑。
未几,还是沈宴率先发话,“王忠,把韦一宽带回大理寺,押后再审。”
回到大理寺后,沈宴拦住了凌素绾,盯着她,目光如炬。
对这个不甚起眼的小侍从,他很好奇。
“你怎知韦一宽所佩香囊上,是揽芳阁秘制的香料?”
那香囊并非新制,香味早已散不可闻,更何况刚才这小侍从离韦一宽的距离比他要远的多了,为何他一丝气味都没有闻到,而这小侍从却闻得出欢颜的香料味。实在令人不解。
“干什么,干什么,”陆渊抢在凌素绾前面,“小炭子可是我的人,他是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又对凌素绾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走了,爷忙着呢。”
凌素绾匆匆朝沈宴做了一揖以示歉意,跟上陆渊来到他的办公所。
一进门,陆渊便兴冲冲地问道:“小炭子,你确定那香囊上的味道是柳轻烟的?”
凌素绾沉吟半晌,“原本是确定的,可是听完韦一宽刚才所述,又不太确定了。”
“何意?”
“大人,试问您会佩戴一个怎样的女子所赠的香囊呢?”
“那……自然是心爱的女子了,随随便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爷连看都不会看。”陆渊傲娇的昂头。
凌素绾点头,“没错,可是据韦一宽方才所述,他对柳轻烟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这是一个疑点。”
“还有一个疑点,韦一宽完全没有提起柳轻烟房内消失的那一百多两银子,那些银子为何会凭空到了崔敏房内,而崔敏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陆渊补充道。
“不错,”凌素绾赞同。“难道……和韦一宽有私情的揽芳阁女子,另有其人?”她一面翻看案卷,一面低声自语。
“这有何难,把揽芳阁所有的姑娘都叫起来,一个一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