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心甘情愿的去。
第二日早朝,赐封朝华郡主为公主的圣旨同赐她往女真和亲的圣旨连着从金銮殿上送了出去。
离王夫妇明里是旌德帝着人请进京送朝华出嫁,私下的吩咐却是让人暗中押送进京。
朝华前脚才狼狈的逃回封地,后脚送旨的人便也到了。
吓得朝华郡主瘫软在地,哭得梨花带泪:“父王,我不想当劳什子公主,也不想去和亲,你救救女儿罢。”
自打旌德帝登基,离王作为仅剩下来为数不多的亲王,越发不敢张扬,只低头做人,低调做事,求的也不过是条活路。
朝华郡主知晓自个闯了祸,却不敢明说是自个惹了事,这才遭人算计,落得如此下场,只话里话外说叫人欺负了去,何人欺负也不明说。
封地离京都也有几日路程,打探消息也没得那般快,朝华乃堂堂郡主之身,又是这般狼狈回来,加之突如其来的圣旨,自是信全了她的话。
朝堂之上,素来没得单纯之事,朝华郡主之言,误导离王的判断。
叫他以为旌德帝欺人太甚想借机铲除了自个,气得脸色发青,只当自个受也好不受也好,都是死路一条,当下便将来京宣旨的人给杀了。
离王在封地多年,为人又极是仁厚,深得当地百姓爱戴,此翻将宫中之人杀尽,那便是反了朝廷,反了旌德帝。
旌德帝本就容不得人,早年没寻到机会灭了离王,如今却叫离王自个送了个契机来,他在金銮殿上大发怒火,不由分说的便当离王作逆贼处置,立时派兵攻打,扬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外,必然要将朝华公主毫发无损的带回。
朝堂上顿时掀起一阵风浪。
离王的封地本就不大,哪里经得起旌德帝的猛打,不过几日功夫便落了下风,叫朝廷的军队围了城,坐山吃空。
于此同时,离王的幕僚也说出,朝华郡主在京都为何叫旌德帝赐下公主的封号,和亲女真一事。
得知事情始末的离王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气得病倒在床。
若非他听信朝华郡主片面之言,公然同朝廷起冲突,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境地。
如今别说保住封地,只怕一家大小连性命都保不得。
朝华郡主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状况,她只当自个父亲好歹也是旌德帝的兄弟,多多少少也能看在兄弟间的情面上,放她一马,哪晓得却因自个一时自私,要害得全家人性命不保。
离王卧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