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规矩。”
“殿下息怒,您现在重要的是平心静气,养好身子。噢对了,王爷刚才说,给您问诊的大夫,就是解了祁王霜刺之毒的那个医女?”
“是。”
“殿下用了这药,当真觉得有效?”
“是,用了就疼得没那么厉害。”
周太医原以为太子是遭人糊弄了,又或者是被人使手脚害了,可当听见“离盏”的名字,他当即就转变了态度。
单凭上次阅卷,他就知道,离盏这孩子的药理基本功夫十分扎实的,就是行医用药的时候喜欢剑走偏锋。
这瓶糖水若是别人给的,那它就只能是瓶糖水。但如果是出自离盏之手,且顾越泽用着确实也有效,那就该好好斟酌了。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她又不傻,怎么会拿一瓶假药来糊弄当今的太子?
“殿下,不若这样,微臣亲自去一趟长风药局,把方子给问清楚,倘若无碍,殿下再继续用。”
顾越泽对周太医态度的转变有些惊讶。
原来在周太医眼里,离盏那小丫头也是极有本事的。
这就跟自己欣赏的宝贝,也得了旁人眼缘一般,顾越泽惊讶之余,又有些畅快。
“那就有劳烦周太医走这一趟。”
“微臣告退。”
周太医疾步生风的出了院门。
顾越泽回头瞧着桌上那晚碧粳粥,眉头皱得忒紧,只期望孙福正能把她找回来,别叫她惹了事端才好。
约莫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一个火急火燎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
白采宣气急败坏的朝惜晨殿来,孙福正就跟个孙子一样,赔着笑的在后面撵。
“白小姐,您慢着些,小心看着路。”
门被推开,白采宣掀了珠帘就冲到顾越泽面前。
一串串蓝琉璃的扁珠帘子在她后面荡来荡去,她胸口也随着起起伏伏。
她就这么瞪着他,一副要等着他自己招供的样子。
可顾越泽也是要面子的,虽然白家和黎家是扶持过他,但如今他已经成了孟月国的储君,手握兵权的太子。
今时不同往日,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迁就她?
“花瓶是你故意砸的?”顾越泽审问她。
“对,我故意砸的。”
“太任性了!”
“殿下说宣儿任性?”白采嘴皮子努了努,忍不住开始掉泪珠子:“殿下怎么不先瞧瞧你自己?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