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不吃亏啊?”付绍桐双手交叉在胸前,问他。
白堕立马双手合十,开始求人:“您刚还教我要给别人选择的权利呢,现在大家伙都选择喝剑沽啊,您得给人家这个权利啊。”
付绍桐:“我刚还教你要尊重我选择去做个天王老子呢,天王老子可不管这些。”
……
他理直气壮,白堕被堵得无话可说。
听着两人拌嘴的温纾被逗乐了,“付爷,我斗胆插嘴一句,您别见怪。”
付绍桐微微一抬眼皮,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温纾上前两步,恭敬地说:“我这些天在忙着给壶间醉注册商标的事情,已经粗略有些眉目了,正好顺便要将铺子和酒坊一起,拆成股份制的,如果您愿意把税钱取消,或许我们可以从股份上补偿您一些,这样每年您都能收到壶间醉的分红。”
她说完,付绍桐便去看白堕,但是只从白堕的眼里看到了“一头雾水”四个字,见此,他当即冷笑一声,“这事你东家知道吗?”
这人问话的语气里带着些审训的味道,温纾不舒服地蹙起眉头。
白堕忙抢着开口:“叔,她又不是我家伙计!”
“人家想给你当婆娘,你要吗?”付绍桐斜了他一眼,多少有些不满。
白堕比他更不满,声音都不自觉地往上提了提:“她是我朋友!”
“成,”付绍桐不在这事上同他争,只问:“那你朋友说要给我股份呢,你怎么说啊?”
股份这俩字儿,白堕压根儿就没听说过,但这个时候,他又不想在付绍桐面前露怯,是故便犟嘴:“给你呗,只要粮食的关税不卡,要什么不能给你啊?”
付绍桐用鼻子轻哼一声:“我这人岁数大了,见识也浅,劳林三爷给讲讲,这股份是怎么回事?”
他阴阳怪气的,白堕担心再闹下去,当真把人惹急了,再说他自己也不明白呢,索性认了怂,“叔,我哪懂这个啊……”
“不懂你就由着别人随便做?”付绍桐却没管他的这个台阶,逮着他训:“你知道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坏处是什么?他们温家和你商量了吗?”
“不是,”白堕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往下拦,“咱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你看她一大早上过,定然就是要同我商量的,刚才话赶到那里,她也没什么做不得主的。”
付绍桐深出了一口气,显然不大满意。
白堕特意拽了把椅子,和他并排坐在一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