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有钱,要不然搁我,早过去了!”钟能开着玩笑。
“我知道他儿子有本事,我不清楚他儿子是做什么的?”老马问。
“听说在大公司当领导,行侠跟我说天民他儿子一年几十万、上百万的年薪——这还是好几年前的工资。”
“他儿子小时候常见,后来出去了再也没见过,也算我们村的人才呀。”老马首肯。
陕西馆在市内,进入市内后有些堵车,行驶速度缓了下来。两老头正聊着,骤然间车停了。
原来,致远刚才不知碾过了一个石块还是什么,忽觉车身不太平衡,晃来晃去的,方向盘也不灵敏,不晓得是车胎问题还是机器问题,但可以肯定车出问题了。他将车缓缓停在路边,自个下车蹲下来查看,果然左后胎爆了,幸亏这一段路行驶缓慢,要不然还真有点危险。
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太热了,何致远打开车门,重新坐在车里,转身对后面的老人说:“爸,车胎爆了!可能是七月天太热了。”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呀,幸亏是堵在这儿,这要在高速路上指不定多吓人呢!”老马朝车窗外探头。
“那这怎么办?”钟能问。
“我……我打电话处理吧!”致远举了举手机示意,然后拨通了救援电话。
老马等致远打完电话后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呃,一个小时,也可能……堵的话一个半小时吧。”致远揣测。
“呃……”钟理挪了挪身子,想说什么又没出口。
“你先把三脚架支出来!要不然后面的车哪知道你是堵车停在这儿,还是车坏了停在这儿!”老马伸出食指指挥。
“哦我忘了,马上弄。”致远下车忙去取警示三脚架,而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后五米处。
“你是咱方圆上最早开小车的,对不对?”钟能问老马。
“差不多吧,不过我那车……现在也老了,十来年了!”老马怀念自己的老宝贝——桑塔纳。
“闷呀有点儿!”钟理在车里找话茬子。
“我的老天爷呀,这得等到啥时候呀?”老马急得擦汗,一看手表已经到十一点了。
“人家十二点开席,咱到那下午两点!呵呵……”老马讽刺。
三分钟后,钟能接话:“没事,兴许救援的四十分钟就到,现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点。”
十分钟过去了,致远弄完警示架上了车,三人加一个孩子在车里干巴巴地坐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