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贪婪,真想时间就定格在那么一瞬。
“可疼?”因为某些原因,云归蹑手蹑脚的怕弄疼对方。
“不疼,云归师兄无需那么温柔。”不用看也知道云归那一幅细心且又小心翼翼的模样,真不知道在众多性格各异却大有相同(一本正经逗比)的师兄弟的陪伴下,云归是怎么变成这么一温文儒雅的玉郎的,哪怕是在双面性的情况下。
另一边的花月楼里,非露此时正被墨锦衣三下五除二的粗暴式的戴上了规定的别有各类花的纯白面具,别说头发被扯了好几根乱了窝,就连这鼻子和脑袋也被这面具硌得生疼,明明小心点轻点就不会硌到的,呜呜呜~锦衣师兄你就不能温柔一丢丢么!?
还有,你给我选了个花最多最繁杂的面具而又给自己选了个最简单的是认真的吗!
不知不觉的,一路上吃过来买过来的两人来到了某奴隶市场,不知道碍于什么心态,时寻在云归说绕过后依旧还是走了进去,云归无法,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说实在的,若不是因为时寻进去了,云归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踏进这奴隶市场半步!
两人刚一进去,便迎来了一位尖嘴猴腮的伙计,“二位客官可是要买奴隶?”
在看向云归时对上那一双突然厌恶的眼,那伙计只觉得后颈一凉,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怒了这位客官,只能吞了口唾沫后为二人引路,尽量不去与二人交谈。
“不去地下,脏。”
听到云归这么清冷的一句后,那领路的伙计一愣,瞄了眼时寻刹时微皱的眉,那句地下打扫过不脏的话被硬生生给吞了下去,随后点点头,将二人引向楼上的阁间,“二位客人请稍等片刻,半炷香后将开始第一场对决。”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云归那一双眼后硬生生将厮杀二字变为决斗。
在伙计走后,云归依旧清清冷冷,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杀气,叫一直注意着的时寻有些不明所以。
是不喜欢?还是另有原因?
虽然现在这个浑身冒杀气的云归比起那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她比较喜欢前者,但是一想到云归那一副玉郎模样,她还是觉得“温”比较适合云归,于是便伸手拉了拉那白色衣袖,“云归师兄别站着,坐呀。”
垂眸,便见时寻仰头看着自己,那白嫩如玉的小脸,那暗含星辰的眼,那红润的唇,好想,好想藏起来,就自己可以看见。
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伸手抚了抚那小脸,触碰到凉意叫云归醒了神,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