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和陆言交流下去,挽回这个局面,又注意到她失了神,借机套一下她的话来。
陆姓女子?陆言想抬起手拍拍脑袋,却发现手疼的厉害,也动不了,眯起眼睛,依旧保持着笑意继续说了下去:“不是我什么人,她,就是我呀。”
“你不要说我年龄小,不可能什么的;我们算夫妻,也不算夫妻,就是一开始两家闹玩笑,定下你们说的娃娃亲而已,也不能说做不做数的。”
陆言提起往事,眼睛里又略过几分迷茫和惆怅,带着自嘲的意味和周时忆解释到。
其实,这次委托人是谁,她是根本不清楚的,但委托方找她的目的,她却是一清二楚的,无非就那几种可能罢了。
“这次的客户,你也别听故事了,就算讲的再感人,也没我一次性给你讲的全套,直接推了吧。”陆言低下头,被手上的疼痛弄得龇牙咧嘴,嘴上却仍不罢休,依旧和周时忆讨价还价着。
“我就想问,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个客户是谁吗?”周时忆两手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审视着陆言,总觉得陆言在尽可能的逃避一些事情,其中就有寻找她的这个客户。
“林深时见鹿,见不到鹿啊。”陆言答非所问,开始专心掰回自己错位的手指,长发散开遮住脸庞,陆言吸吸鼻子,眼眶中打转着泪水。
洛洛,好疼啊,我欠下的债,是不是该还了?
“周时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言曾记得,有人对她说过,有个叫温言的作家,最像她。
温言小时候是十分调皮的,性子活泼爱动,总是停不下来。当时她和谈书墨一道住在机关大院里,那里男孩子多,每每谈书墨在家中看书的时候,总能听到温言在楼下疯闹的声音。
所有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都混在一起,吵的很…可不管怎么样,谈书墨都能一下子分辨出,温言的声音,和她所在的方位。
孩子幼时男女性别特征是不明显的,温言每每混在男孩堆里,总被人当成一个清秀的野小子去,每天都脏兮兮的回来,爬树掏鸟窝的,样样本领比其他男孩都要精通,又爱争强好胜,一有什么都要第一个冲上前,自己先试一试,久而久之,被其他孩子拥护为同龄人中的老大,总爱与年长的“老大”争一争的。
年长的“老大”也是个女孩子,是温言一个相好的大笑的姐姐。温言不爱喜欢叫她“姐姐”的,也不打喜欢她,因为打陆言记忆里,那个女孩总是缠着谈书墨问东问西的。
谈书墨知识渊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