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失望地看着它的样子,双手撑起交叉,下巴支在手上,眸中意味不定。
“我的眼睛……我和你妹妹不一样。”陆言被周时忆看的难受,听见他的话后先是一愣,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眼睛,手指指腹缓缓扫过眼角,呆怔了一会儿,低下头,苦涩地摇摇脑袋,并不认同周时忆的评价。
“白洛彦。”
周时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嘴里冒出这个搁置已久的名字,自己也感到惊奇,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一下子探过身的陆言抓住了领口,死死勒着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周时忆手腕,长长的指间嵌入皮肉,连带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形的血痕。
“白洛彦!你知道他,认识他?”陆言冷冰冰注视着周时忆,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指甲也嵌得越来越深,她残忍的笑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上可以轻而易举看到眼珠的滚动,周时忆被迫直视着,看到她带着嗜血兴奋的欣赏。
陆言的指甲一向很长,手臂背上也经常有坑坑洼洼的月牙痕迹。周时忆知道陆言的指甲很长,可他不知道,那些坑洼是怎么来的,他更不知道,陆言的力气竟然是惊人的大。
“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周时忆不愿意再看下去,闭上眼睛硬着头皮说下去,被气憋的通红的脸上肌肉颤抖,牙关打战,艰难地说出这一句。
这确实是周时忆的实话,他一直觉得白洛彦和陆言没关系,本来只是想到往事,莫名其妙说出来而已,又不是自己故意的,以为陆言听听就过去了。
“我哪里会知道,一个去世的人的事情呢?”周时忆感觉到陆言手上的力道越发加紧了,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的抬起胳膊,去掰开陆言捏住自己领口的手,为了分散陆言注意,断断续续又说了一句。
陆言听到这句话后有一瞬间失神,再加上周时忆是男人,一向身强体壮,无论如何也比女人力气大的,一下子手指被掰开,“咔嚓”几声脆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向外扭曲着。
“是啊,他走了,所有都被藏的好好的,你们查不出来的。”
一阵钻心的疼痛猛烈袭来,一波又一波累积着拍打在她的身体上,她因痛苦五官狰狞着,却像感觉不到一样,语调并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声音淡淡的说了句。
白洛彦已经去世了的,当年的消息被瞒的干干净净的,陆言总觉得自己是忘了的,下意识骗骗自己而已。
“那,那个牌位上的陆姓女子,是你什么人?”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周时忆琢磨半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