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个疯子谁又能忍?
玉茗夫人站在门口看着潋月一会哭一会笑,抓着绣帕的手渐渐收紧。
三日前她照吩咐去求了护身符,奇怪的这小姑娘血疾竟是好了,半死不活的模样也在亲眼看着梵知被送下山开始渐渐好转。
只是不愿在同他们说话,只是笑笑,乖巧的让人害怕。
踌躇半响,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里。
“月儿,瑾涯来看你了,见一面怎么样?”
她声音打断潋月胡想,目光从窗外收回,盯着玉茗夫人看了一阵才轻轻点头。
玉茗夫人出门没多久瑾涯就来了,身着玄蓝袍子的少年还提着个包袱,银冠束发,剑眉星目,眼里熠熠星光依旧。
“我想阿月你整日待在屋子里也闷着,赶路紧迫,只能在临镇找了几样玩物来,希望能给你解解闷。”
潋月放下茶盏,目光一眨不眨盯着瑾涯手上动作,说是几样,可大大小小算起来都十六件了。
都是些常玩的物什,对潋月来说没什么新奇,又不能拂了人家好意,眼睛胡乱在那对玩物中扫着,最终落在一只绿竹兔子上,一对红珠做的眼睛倒影着潋月的身影,这倒是有些好玩。
潋月才伸手拿起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消失多日的蒜蹄撒开了蹄子跑进来,小脚一蹦就跃进潋月怀里,呜呜哭起来。
潋月无奈笑笑,身上抚摸它脑袋示意安抚,心中开口:“哭包。”
“这果然是阿月的兔子。”瑾涯看二人互动,终是松下一口气,接到潋月疑惑目光又开口解释道:“我路上瞧见,它一直抱着我不放,看着与你那只有些相似,想想就带回来了,这竹兔子也是它身上的。”
闻言,潋月有低头看向蒜蹄:“这哪来的?”
蒜蹄边哭边道:“梵知做的,我们等了你好久,老大你一直不回来,后来他也把我丢了,我去找你们找不着……。”
梵知做的么?潋月垂下眼帘努力回想。
“以后不准和兔子睡。”
“为什么?”
“公的。”
“我就喜欢和兔子睡!”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他就做了只兔子啊。
潋月恍恍惚惚觉得她与梵知之间错过太多,要是能重来,自己一定不会再留着人家来,也是,自己的坑,何必拖别人来陪,害了那么好一个少年。
复又转头,冲瑾涯明媚一笑,开口道:“婚期提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