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向最好的情况发展,我伸头就看见了女人的背影,她走得像刚才一样平稳,根本就没发现我们。
我松了口气,拉着老马迅速跑到了路的另一边,那边的下面有田地,这边却全是杂草。
女人依旧在向前走,再也没有回过头,我俩半蹲在田里伸出半个脑袋偷偷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跟随着她的脚步。
又走了有两三里,我只觉得腰已经酸的不行,那女人还是在不停地前行着,而我已经兴致缺缺,不怎么想跟着了。
想想我俩也是好笑,她不管做什么都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却要像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
我们又跟了一会,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变了方向,直直地向着南边去了。
我感觉莫名其妙,南边是一片杂草,她莫非是想进去解手?
我稍微直起身子,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南边的确是杂草,但往里几百米就是那片我们遭了鬼打墙的坟地。
这个女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就是为了去坟地?
我看了一眼老马,只见他一脸惊恐,那女人仍在直直地向着坟地走去,脚步依旧平稳。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坟地,消失在那一片墓碑里,只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这个女人究竟在做什么,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她扯上任何联系。
老马肯定也是同样的想法,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把那块玉拿出来,别的一切都和我们没关系。
我俩从田地里翻上来,向着朝阳村撒腿就跑,默契得好像一个人。
我明明已经累的半死,全身的器官都在抗议,但还是跑的飞快,就像逃命似的。
我俩很快就跑到了村口,这才慢慢停下来松了口气,老马看着我喘个不停:“大,大泽,我发誓我以后再,再也不瞎管闲事了,我再想管你就打我,往死里打。”
我何尝不是这个想法,看看手表,已经十点一刻,一天没吃东西,我只感觉胃在一阵阵抽搐。
疲累在一瞬间袭来,我俩半死不活地走上小路,周围很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大泽……”
老马突然停下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你看树上,怎么有个人脸……”
我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起来,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藏在树上,两只眼睛鼓鼓地看着我们,真的像极了人脸。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仔细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