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等装备来了就进。”我看着老马,心里竟然觉得有些紧张。
老马点点头,我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山头,既然已经知道了位置,有了登山绳我们就不必再依靠藤蔓,直接从这里下来就是。
但是现在我们还得原路返回,我说不出心里是压抑还是轻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里,按理说该高兴才是,可我一想到死在里面的曾祖父就忍不住畏惧。
老马转头看了我一眼:“大泽,别怕,横竖都要进的,怕着进和不怕着进都一样。”
我的畏惧就流露的这么明显?
我心里苦笑,但老马的话却让我很是受用,我就属于吃软不吃硬的那种,越是激着我我越是要上,这样好言好语地安慰我我反而会变得感性起来。
回去的路并没有因为找到了入口而变得好走,等我俩到了那片藤蔓下面,时间也指向了一点半。
“奇怪,怎么没了?”老马的声音有点慌乱。
“什么?”我从老马后面走上前,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你的衣裳啊,怎么没了?!”
我心里一惊,赶忙去看那个被我们挂了外套的树枝,上面已经空空如也。
我的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那件被撕成四瓣的外套拿着很不方便,所以我俩就随手挂在了崖壁上长出的一棵小树上,现在却消失了。
这个山谷里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那外套虽然薄,却也没有轻到随便来点风就刮跑的地步,更何况这里压根就没风。
天气很热,但我只觉得背后有一股股凉气,难道一直有人跟在我们身后,拿走了我的外套?
那也不对,这外套已经烂成这个样子,穿是不可能穿的了,他拿走又有什么用?
难道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回去?
我越想越觉得恐怖,恐怖的不是外套没了,而是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老马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咽了口唾沫:“大泽,不会的,如果真有人要害我们,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他直接动手就行了,拿这个干什么?我们两个大活人,总归是有办法上去的。”
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老马说的对,而且我俩现在都是无亲无故,又没得罪过人,谁会用这种无聊的办法害我们。
但是外套究竟去了哪?我俩四下张望,目之所及根本没有外套的影子。
我把心里的害怕压下去,火气就窜了上来,就算真有人想害我们,能用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