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乙一起,既能够快一些,又能防止她做出什么幺蛾之事。
虽然已经知道谢长鱼有孕,这滑胎自然是假的,可是如今她疼痛的声音传入江宴的耳中,他倒是十分心疼,是否真的有其他伤她性命的毒药。
玄乙的速度很快,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拖着太医来都了北苑,见到一院子的人,他当下明白了一切。
“微臣拜见——”
正要与江宴行礼,便被他挥手拦住。
“应太医,便劳烦您先确定这玉枕是否有问题,再速速为我夫人诊治。”
屋内柳大夫急的团团转,只得等着药煎好喂夫人喝下才能缓解。
而这太医则不同,他是带了针灸药箱来的,定有快速之痛的法子。
于是应太医连忙将自己的药箱打开,拿出细针对着那玉枕开始检查。
而就在这时,叶禾接过玉枕,一滴眼泪掉在了上面,故意找着角度将那泪水滴落的地方送到了太医的细针下面。
“啊,这,天寒之毒?”
太医并非浪得虚名,只是细针的变色反应,便一眼看出了其中要害。
听到这话,崔知月当场惊住。
且不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她就算下了也不过就是一些滑胎的药物而已,从未想过下毒。
嘴上说说罢了,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害死谢长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