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当真是蛇蝎心肠。”
这话说来崔知月并不认同,她看着玉枕,又望向身边的青儿。
见她摇头,便知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
于是她抬起头对上了宋韵的眼睛说道。
“我与谢长鱼从来无怨无恨,我何来伤害她一说,被不准这是你们府上那个丫鬟下人看不惯她的行径,故意栽赃陷害吧。”
说来这话,崔知月倒是掷地有声,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江宴的声音。
“与她是否有仇,你心里自当明白,自长鱼怀孕以来,身边便有母亲日日陪伴,你说这下毒之人,莫不是我母亲不成?”
江宴走进,将崔知月步步逼至墙角。
看到他这时候居然出现护着自己主子,叶禾心中十分疑惑。
江宴分明已经知道了自己主子并非有孕的事情,此时若是躲着不见,也并非不妥,可是他为何明知事情真相,却要这样说呢?
辩不明白他的心思,便等着事情过后告诉主子自己分析吧。
想着既然又江宴神助攻的话,叶禾未等崔知月开口,他便扑通跪倒了江宴面前。
“丞相大人有所不知,自崔小姐送来玉枕之后,便日日难以安眠,时常称自己腹中疼痛。起初并未在意,想着崔小姐不会加害自己,谁曾想,竟然酿成今日之祸。”
这话句句戳着崔知月说的,她瞪着眼睛看向这满院子里的人,似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青儿有些害怕,手指也陷进了肉内。
“不是这样的,你休听她胡说,若是不信我加害谢长鱼,自当找太医来检查这对玉枕便知。”
“不过江夫人可要说实话,当日我将这个玉枕送到府中时,可是当着您的面让太医检查的了,那日并没有毒。”
这点也是宋韵有些疑惑了,不过她想到的许是这大夫诊断错了。
“崔小姐好能力,居然能够轻的了太医,那本相便在这里等着。我夫人如今还在屋内疼痛难忍,太医来了,若是救的了她的命还好。若是救不了,那本相只能以命抵命。”
江宴生生顿挫,崔知月从未见过他这样对自己,心中也是惊吓万分。
“快去宫中与我姑母传话,要她吩咐太医前来丞相府。”
想着只有皇后的人才能够保住自己,崔知月连忙吩咐青儿去传话。
“玄乙,你带着她一起。”
江宴并不信任这个丫鬟,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