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有说话。
她很想为小鱼儿求情,但她知道在外护犊是一回事,如果关上家门再各种维护儿子那就是惯他了,一味地和温施唱反调,也不利于教育儿子。
在教育这种问题上,她其实也不是很懂,毕竟是第.一次给人家当娘,本着信任温施的原则,她觉得还是和他站在统一战线比较好。
温施将买来的大包小包都放到一旁,坐在椅子上静静喝了口茶水,没有骂小鱼儿,只是淡淡地问他。
“今天的事,你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
小鱼儿惶惑地抬起头,看着温施,缓了会儿,摇了摇头,“我认错,是因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坏了爹爹的规矩,但今天的事,是他们仗势欺人,出言讥讽孩儿,先动手的也是他们,孩儿只是自卫而已。而且……孩儿已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力气了,没有真的伤到他们,只是让他们知难而退而已。”
温施捏着杯子,没有说话。
沉默最可怕了。
小鱼儿挺了会儿,还是没挺住,俯身磕了个头,“爹爹息怒,是孩儿做错了。爹爹尽管责罚,孩子谨领。”
宁如安看着懂事又胆怯的儿子,只觉得心口一阵疼,手不由抓住了门框,指骨凸起,都泛起了青白之色,几次都想开口,可还是生生忍不住了。
良久,她才听到温施沉声发了话,“回自己房间思过,一个时辰。”
“是。”
小鱼儿应了一声,心里都有些惊讶。
本以为今天躲不过去一顿打了,没想到爹爹大发慈悲,只是罚了跪。
他乖乖回自己房间面壁去了,待他走后,房间里只剩下宁如安和温施两个人,宁如安才微微松了口气,关上门,她就朝温施扑了过去。
她不由分说地过去掐住温施的脖颈,质问他,“明明不是我儿子的错,你凭什么罚他?”
温施道:“罚跪而已,已经很便宜他了。”
“便宜个屁!”
宁如安一如既往的粗鲁,“凭什么只要打架就得被罚,你这立的是哪门子不平等条约,合着我儿子被别人欺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还不能还手是吗?”
“……”温施看着她,道:“你先下来。”
她如今的姿势很不雅,跨在他腿上不说,手还掐在他的脖子上,跟个泼妇似的。
“我不下。”
宁如安今天还就撒泼了,“你欺负我儿子,我就欺负你,不信咱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