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没说你胖呢就先喘起来了。”
宁如安拧了拧他的耳朵,脑子里却是琢磨着另一档子事,“还别说,真可以借着滑板把玩具事业搞一搞,小孩子的钱最好赚了。”
她念叨了半天生意经,又对小鱼儿道:“等你娘亲我开了玩具店,你就过来给我当代言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挣钱这种事情也是要从娃娃抓起滴。”
“娘啊,您先把琢磨着怎么赚钱了,先琢磨琢磨怎么帮我把今天这关过了吧。”
眼看着再往前走个百步就到浮生酒楼了,小鱼儿只觉得自己这不争气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那叫一个厉害,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爹爹的家法。
“今天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怕什么,你爹还能打你不成?”
“哎呀,您不知道。”
小鱼儿苦着脸对宁如安道,“爹爹立下的规矩,只要我打架动手伤了人,不管是不是我的错,都得家法伺候。”
“怎么还这样,太不公平了吧。”
宁如安拧起眉,替儿子打抱不平,“你就没反抗过?”
“不瞒你说,我还真反抗过。”
小鱼儿一脸“我当时应该是脑子被门夹了”的悲壮表情。
“呦呵,不愧是我儿子,有出息得很。”
宁如安都有些惊讶,“结果呢?”
“我爹直接把我丢出了门外,说‘不愿意听我的话,就滚;不服我的管,也滚’。”
小鱼儿一声长长的叹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爹爹发了多大的火,小叔替他求情都被爹爹一脚踹出了门外,他们叔侄俩在外头足跪了一天一.夜。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了,当时他没有娘亲,只有爹爹,要是爹爹也不要他了,那不就成了孤儿了吗。
宁如安心疼地摸了摸小鱼儿的小脸,“儿子真可怜。”
小鱼儿仰起脸来看着她,眨巴着泪光闪闪的大眼睛瞧着她,“娘亲,你当初为什么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了爹爹呢?是不喜欢鱼儿吗?”
“当然不是了。”
宁如安下意识地反驳,可她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小鱼儿,因为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她也不知道当初原主为什么在生下小鱼儿后就离开了温施。
那段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是空白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回到酒楼,小鱼儿放下滑板就识相地跪在了温施面前,承认错误,以求宽大处理。
宁如安把门关上,倚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