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急,只要想起沈云蕊她便心疼,可不敢让沈云悠再碰那玩意儿。
沈云悠微微偏头看着秋千,心中忽然动了一动,她坐在秋千上轻轻荡了一荡,抬头冲老夫人傻笑:“祖母,您看,这不是没事儿吗?”
老夫人的心跟着绳子一颤一颤,她赶紧将沈云悠拉下来,拍着她的脑袋责备道:“你就是贪玩,这是能开玩笑的吗?”
沈云悠噘嘴,将秋千的绳子塞在她手中,嘟囔着:“这绳子可结实了,不会出事的。”
老夫人揉了揉绳子,忽然微微皱眉,她伸出另一只手,两手用力扯了几下。沈云悠说得不错,这绳子确实结实,既然如此……
一旁的沈云悠小声念叨,似乎不满老夫人不让自己玩儿秋千,一边还扯着绳子,整个人跟着晃来晃去。
“这绳子是结实,可怎么云蕊坐上去就断了?”老夫人忽然抛出了这句话,若不是绳子本身的问题,那便是有人动了手脚。
沈云悠,猛地攥紧绳子,低头躲避老夫人的目光。
“兴许是,是打结的时候不牢固……”她强硬地将事情往自己头上推,老夫人忽然想起先前她和沈云娇之间奇怪的对话。
明明与此事毫无关联,她却紧张地问起沈云娇昨夜去了哪里。
老夫人是聪明人,不难想到这其中的原委,想必原本该摔的是沈云悠,不过瞧她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在此事上纠缠。
也是,只要沈云娇不承认,谁能说一定是她?若是方才便闹开了,不免引得东舒兰和沈云蕊不快,这家中恐怕又要不安宁了。
只是着实委屈了云蕊那丫头,老夫人心绪复杂,气沈云娇不知悔改,又有些欣慰,沈云悠是个顾全大局的,可惜再过不久就要嫁出去了。
池家让池季远在上京待了这样久,连池熠和言欢歌都上门了,老夫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说起来,池家几代人在战场上死伤不少,人丁并不兴旺。到了池季远这一辈,几个孩子并不省心,别的老夫人不清楚,可言欢歌带大的三个,除了池季远,那两个连亲事都还没有着落,池家急也是理所应当。
可沈云悠刚同她亲近起来,这就要嫁人,她怎么舍得?想到这里,老夫人有些不满,甚至抬头不善地看了池季远一眼。
她毕竟是长辈,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他却还是感觉到了不对,便只得陪着笑,心说这沈家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难猜。
“对了祖母,这么晚了,您过来做什么?”沈云悠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