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那本来就是清清白白,三年前就没了瓜葛!”
“贤妃娘娘入宫的消息传到北地时,民妇的娘家夫家,还都送了贺礼去谢氏。而拙夫去岁迎娶民妇,如今膝下已然有女,后宅还有数名美妾,都是好颜色,正当桃李。若无这场飞来横祸,想必转眼间就能儿女双全!”
“谢氏子弟至今见了拙夫还会称一声‘世兄’,却哪里会需要为了贤妃娘娘,伏杀拙夫
?!”
“这都是纪氏所为!!!”
晁氏前头给云风篁还有谢氏开脱的时候,纪氏一派的人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呵斥,听到这话再也忍无可忍:“贱婢安敢如此!!!此事与纪氏有何关系?!”
同样是以卑告尊,晁静幽可比纪太后带进绵福宫同云风篁对质的那仨强多了。
……毕竟,她从小到大的对手,可是从甫入宫就让无数尊贵人灰头土脸的云风篁。
虽然她在云风篁手里也基本上没赢过,可被咄咄逼人的对待的次数,真的多到已经麻木。
她毫不畏惧的驳回去:“纪氏意图谋害贤妃娘娘,且利用谢氏挑起北地纷争,故此谋害拙夫,逼迫妾身与妾身娘家夫家同一口供,前来帝京敲登闻鼓,诬告以上!妾身合家原本都无意行这等颠倒黑白的举动,无奈纪氏凶焰滔滔,妾身出身的晁氏与夫家戚氏,都非高门望族,无力抵挡,只能假意屈从!”
“今日侥幸得见天颜,自然是要说出真相来,请陛下明察秋毫,救民妇这等小民于水火——敢问这位大人,若是您处在民妇一家的位子上,却该如何做?!”
那呵斥的官员怒声说道:“你敲登闻鼓那日可不是这么说……”
话没讲完觉得有点不对,但已经被晁静幽冷笑着讽道:“那日敲了登闻鼓之后,民妇被带入宫中询问仔细,旋即又被叮嘱不许透露丝毫细节。这两日民妇谨言慎行,哪怕是自幼看着民妇长大的乳母,都未曾告诉只字片语。想必宫禁之中伺候的宫人们,只有比民妇更谨慎的。”
“却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从何得知,民妇当日所言,与今日不同?”
不给那官员辩解的机会,淳嘉已经命甲士将人架出去,以“窥探宫闱”的罪名责问了。
纪氏一派诸人心都在往下沉,不只是为了刚刚被拖出去的官员,也不只是为了晁静幽的突兀倒戈,更是为了——他们压根没想到晁静幽会倒戈!
更不明白淳嘉什么时候留的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