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为袁氏曲氏那俩贱婢祈福安康……我纪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你不必担心,哀家不会让她好过的!”
“……是。”纪皇后很想说,本宫
也不想让这贱婢好过,问题是,能做到吗?
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定,怀疑云风篁去了前朝,怕又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正思索着,就看到一宫人苍白着脸进来禀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朝上有变!!!”
“云氏那贱婢去说了什么?!”闻言不止纪皇后面色微变,纪太后也神情凝重的挺直了脊背,问。
结果宫人茫然说道:“贤妃娘娘去前朝了?妾身才从太初宫那边跑回来,路上不曾遇见咱们宫里的人,却还不知……只是这会儿朝上已经闹成一团,邺国公更被翼国公当众追着打……这……”
纪氏姑侄听着这话都是一头雾水,连声呵斥的让她把话说清楚——
毕竟是专门负责传话的宫人,虽然十分惊愕,稍稍缓和,也就冷静下来,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们今儿个的朝会是何等精彩。
起初,是纪氏重提登闻鼓事,催着淳嘉告知结果。
淳嘉以今日尚且没到约定时间为理由拒绝,又说敲登闻鼓的只是一介远道而来的妇人,品行如何尚未可知,其话真假,还是应该派人去她桑梓那边,仔仔细细的寻访,确认了,再作计议。
不然要是帝王亲审,最后却只是妇人之见,真相迥然不同,这不是成了笑话吗?
他越是这么推辞,纪氏当然越是坚持——总之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最终还是纪氏引用诸先帝的训诲,逼着淳嘉按照规矩亲自过问,嗯,而且是当朝过问。
直接把晁静幽召上大朝的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开审。
然后……然后这寄予了纪氏厚望、一度私下里跟他们讨价还价无数次、也被反复确认与云风篁仇深似海的晁氏女、戚氏妇,被带上殿后,一番行礼毕,该哭诉贤妃娘娘与谢氏对她还有她丈夫的戕害时,当场翻脸无情的,改成了,哭诉纪氏对她娘家夫家以及诸多北地大族的迫害。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几次三番谋害她的丈夫戚九麓:“拙夫虽然早年在家中主持下与谢氏女定亲,但那都是年岁尚且幼小还不懂事的时候的事情了。两家解除婚约后,虽然情分上淡却了些,可毕竟事出有因又同在桑梓,且上两代的联姻还在,又能有什么恩怨,到了要下毒手的地步?”
“至于说拙夫与贤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