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爷还能气定神闲地待在房间里无动于衷,外面姑娘闹了多久,他就在里面打了多久的游戏。然后一问才知道,陆少爷要分手,姑娘不肯,他就躲着人家姑娘,最后弄出这么个大笑话。”
戚珝:“……”
司琴说得滔滔不绝,但看戚珝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关切地问:“你还想听吗?”
戚珝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心里大致……有个数了。”
还都是跟女人有关的,说他风流可一点不冤枉他。
办公室的门打开,沈悦进来了,多了一嘴:“谁给陆少爷气受了?我看他走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司琴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戚珝,后者不在意得咬了口苹果,吭哧吭哧吃起来。
——
陆珣想了很久,才想到该怎么关心关心她,毕竟她最近对他的确挺好的,他要是一直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关爱,总显得有那么些弱鸡,这才叫了凌雪芬的司机来接自己,到了酒店又去找中餐厅的大厨,才给戚珝准备了那么一桌好吃的。
哪知她竟然完全不领情。
他想对哪个女人好,还从没哪个女人这么直截了当地嫌弃过。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色不善,小心翼翼地问:“少爷,现在去哪儿?”
他心口的情绪还没下去,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报出一个地址。
乔桁昨晚睡得晚,差不多早上五点才刚入睡,被一阵粗鲁的敲门声震醒。
开门,陆珣阴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推开他进门,自顾自在沙发上瘫坐,问他:“有酒没?”
“你发什么神经?”
“我就是渴了,想喝一点儿。”
乔桁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认识的陆珣可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走过去,幸灾乐祸地问他:“出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陆珣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脑海里还反复播放着戚珝最后走时头也不回的画面。
她怎么就能那么无动于衷呢?
她看不出来他是在想方设法讨她欢心?
难道他用错方法了?
陆珣坐起来,盯着乔桁数秒,问他:“为什么一个女的,本来对你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你改变态度了?”
乔桁眉心一挑,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就差鼓掌叫好了,他按捺住内心那份难以言表的激动,故作镇定地问:“你在谁那儿吃亏了?把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