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稳的模样。
周天慕待她是不同的,这种不同似乎从他们认识之初就存在,只是一直被她有意地忽略了过去。
“哎呀,有什么但是的,你不喜欢安王殿下吗?”沈素钰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得秦颂着急,这事儿私下里她跟周天熠谈论过,结论便是,沈氏诸华世家的身份目前不为大众所知,而周天磊巴不得周天慕娶个没有门第的正妃,所以这道赐婚圣旨并不难拿到,那么具体如何,就只要看沈素钰和沈氏的意思了。
“我……”沈素钰低头咬唇,说喜欢觉得别扭,说不喜欢又违心,她抬眼,没有正面回答,“我与天慕,我们……还未到时候。”
沈素钰所言很是认真,不像是为了逃避而找的借口,秦颂歪了歪头,有些困惑。
“秦颂,在所有身份之前,我是殿下的臣,如今诸华的局势又紧张了,将来没有定数,我……不能拖累了天慕。”
秦颂愣了愣,唉声揉了揉额头,这话的意思是,一旦开战了,她会作为随军大夫深入前线,生死难料,所以不为私情做过多的许诺,也给周天慕留一条后路走。
沈素钰都为安王殿下考虑到这种程度了,她还能说什么呢,秦颂仰头一摊手,表示自己不再追问了,“算了算了,你们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说完,她就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道:“该去看看‘球球’了,这小崽子最近还闹上脾气了,我不在旁边,它就不吃!”秦颂觉得自己是摊上了一人一虎两个冤家,周天熠贴着她,“球球”也粘着她,她仿佛被夹在了中间,不知该先顾着哪边。
沈素钰轻笑,“你赶紧去吧,一会儿殿下回来,若看你光盯着‘球球’,又要急眼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跟个老虎较什么劲!”秦颂怨虽怨着,但话中仍难掩笑意,周天熠难得显出的顽劣,她也喜欢。
平静的日子还在继续,就连去周氏宗庙祭拜行成妇礼,也是过得无风无浪。周天磊看到秦颂头上醒目的金凤钗,竟只是淡淡瞥过,而后就再没其他反应了,就是眼皮,也没多动一下。
祭拜的礼节繁复,一套流程走完,周天熠和秦颂回到昭王府时已近傍晚。
“哎哟,月笙、月落,快,把我身上这些全卸去!”才进院子,秦颂就叫了起来,礼装冗杂,又是穿了一整天,她现在腰酸背痛脖子沉。
“你又不是没穿过这么沉的,真有这么累?”已经麻利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饰物都摘去的周天熠站一旁笑道,在虚海行祭礼时穿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