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真的很后悔,为了巴结张家毁了和王家的亲事。
张启元回来后他就旁敲侧击,但人家压根不跟他谈迎娶陆贞娘的事,他也明白张启元的身份,尤其是听他父子谈话时,说到了太子和嘉王,还有某些闻名遐迩的重臣等等,更让他心惊胆战,不敢催促张启元。
“王大郎现在是春风得意,有公相的赏识,官家的宠信,被恩赐为直秘阁,筹建总理各国事务公署和皇宋银行,风头正盛啊!”张启元没有隐瞒也没必要,这些事都是公开的,人们迟早要知道,与其遮遮掩掩落了下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他也在磨练自己的心性,面对强劲的对手,一味的否认对方,只能导致自己的失败。
“直秘阁,直秘阁,连状元郎也没有此恩赐殊荣。”
陆大有更加惊讶,王秀何德何能,不仅名列黄甲第四,还得到权势滔天的蔡太师的青眯,连赵官家也恩宠有加,他心里更加后悔当初的决定,直接把儿子赔了进去,女儿似乎也失去诰命妇人了。
城北大道上的王记百货,王卿苧和有琴莫言警惕地盯着张启元,仿佛在盯着小偷一样。
张启元又气又好笑,道:“二位姐,我又不是盗匪,不用像防贼一样看我,好不好?”
“贼,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偷还差不多。”有琴莫言眸子里尽是戒备。
张启元一阵苦笑,摇了摇头,这叫什么事啊!自己练个贼也不配做。
王卿苧倒是落落大方,很客气地道:“不知张大官人有何贵干?”
张启元温和地笑道:“在下回来,王大郎让我捎个口信。”
“哥哥有信?”有琴莫言那双眸子,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张启元咧了咧嘴,腹诽有琴莫言听了王秀的音讯,脸变的可真快。
“还请大官人相告。”王卿苧瞥了眼有琴莫言,仍旧落落大方。
“大郎一切安好。他在东京是风头正盛。”
“不要说没用的话。”有琴莫言黛眉微蹙,疾言厉色对着张启元。
张启元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了眼有琴莫言,摇头苦笑不已,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真是憋屈到姥姥家了!
雨越下越大,连续六天没有停,按说下雨是好事,滋养大地啊!但一个劲地下个不停,那就有点大条了。
东京开封府紧邻大河,又有汴河、五丈河等穿城而过,雨水不停让大河水情汹涌,数万厢军和壮丁上了大堤,唯恐决了口子,老天要发怒,人能挡得住吗?官方的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