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熙熙攘攘,皆是为了名利二字,官人有此见识,难怪能写出心学正论大作!”秦献容的眸光柔和,却有无限的热切情愫。
王秀摆了摆手,尴尬地笑道:“我是个商人,为的就是名利二字。”
“官人,就算官人承认是商人,至少也是为有家国抱负的商人。”秦献容美眸闪烁,毫不避讳地望着王秀。
“小娘子,樊楼虽好却不是长久之计,不如。”王秀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奴家知道,大娘子待奴家如亲妹子!实在不忍分开。”秦献容美眸闪过一丝失落,旋即又笑吟吟地道:“奴家会时常来照看十三姐的,官人大可放心。”
王秀又是一阵尴尬,阴错阳差造成了他和文细君,眼前这位绝色美人却风淡云轻,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让他心底升起淡淡的感慨,更多的是失落。
女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其实文细君紫色绝不在秦献容之下;男人往往既得陇又望蜀,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是难以填平的,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咦,下雨了!”刚才还是白云飘飘,却忽然落下滴滴雨水,秦献容昂望着天际,神采奕奕。
王秀从侧面看着秦献容,最佳欣赏美人的角度,待看那国色天香的玉人,一时间竟然痴了。
一个身影从门口闪过,文细君躲到了一旁,依靠着雕栏深深吸吐了口香兰,一张俏脸闪烁着复杂的色彩。
朝廷内部权力之争进入白热化,王秀哪里想到一场针对他的龌龊事,马上就要发生了,几乎让他万劫不复。
张启元衣锦还乡,这可把张文山高兴坏了,急忙邀请名士亲戚,要大摆宴席庆祝。
商水县就靠了三名进士,王秀的位次最高却没有回来,何为因何老道在宛丘任职,没有回商水县,张启元成了风光的人物,知县、县尉、主薄齐齐到场,给足了面子。
“你能登黄甲列甲科就要,不枉我对你的期望。”张文山看着儿子老怀大慰。
“贤侄名列第十,还是张兄教导有方。”陆大有虽然恨张家见死不救,但仍旧选择了依靠张家,他没有资本玩,张启元的回来,让他燃起了一线希望。
张启元似乎明白陆大有的打算,他很不屑地一笑,站起身来,道:“爹,王大郎托我带了口信,我还要去王家一趟。”
“王大郎。”张文山沉下来,显得很郑重。
陆大有眉头跳动,龙飞黄甲的喜报早就传来了,王秀名列黄甲第四,这是什么概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