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屋里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索性就下楼吃了顿午饭。云萝每天都要给容舟亦煮药,涉及蛊术的事清川也插不上手,只能她亲力亲为。
等到他喝好药了,几人决定去镇子上走一走,再去打听打听关于观音庙和那死去的二人的消息。
云萝将自己打扮的好看,穿着长裙出门前还特意让清川把她过腰的长发给编了两对麻花辫垂于胸前。容舟亦觉得女子可真是麻烦,也难为了清川连编头发这种事都会。
对此她只是翻了个白眼,一点都没将他的嫌弃放在心里甚至还理直气壮——有求于人的是他,本姑娘说一就是一,容舟亦就是再厌烦也得受着。
一到街上她又撒开脚到处跑了起来,虽说有些东西她不缺,可她就是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
“诶?前面那是做什么呢?怎么那么多人?”云萝看见前面乌泱泱的聚集着不少人,心中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跟着人挤着往里凑热闹去看,清川自己找了个高处悄悄的看着,只要小姐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想做什么都无妨。
云萝好不容易挤进去了,却是看见县老爷的轿子摔在了地上,他人也捂着胸口像是上不来气的似的。
“这是怎么了?”云萝揪着旁边大姐的衣袖小声问了一句,那位大姐悄悄的回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走着忽然轿夫就摔了,县老爷也从轿子里跌了出来。”
“这一出来就这样了,也没个郎中谁也不敢贸然去看,可怜了这位县老爷也是个好人,怎么就遭这罪呢。”
云萝眼珠子转了转,抬脚就凑了过去。那些衙役还要拦,都被清川隔空点穴给点住了。
“姑娘啊,这已经有人喊了郎中了,你可别碰坏了县老爷。”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来了个清正廉明的县老爷,可不能让你给害了啊。”
她听着周围的话撇了撇嘴,随即对着半空中抬了抬手,而后便有包袱扔了下来。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烛台点了蜡烛,又从腰间的针带中取了几枚银针放在火上烤一烤。
旁边有百姓要上前去拦的都被点住了,众人也只能看着那细长的银针往县老爷的胸口扎了进去。
“大胆刁民,你敢行刺朝廷命官?”一位身穿官服的大人匆匆赶来,那神情恨不得吃了她一般。云萝瞥眼摸了摸下巴扬声说道:“眼熟啊,你不是那天在破庙里的那个人么?”
来人忽然心虚了一下,想让衙役上前将女子拖开可身后的人纹丝未动,他一脸冷汗,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