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衙役没急着走,因为屋檐下地方也不多大,他们就挨着墙边躲雨一边守着尸体一边看着这些疑犯。
“夜七,去马车上泡壶参茶给那几位衙役分一分。”容舟亦轻声吩咐了一句,这会儿也没什么人说话,他这一句都落入了旁人的耳朵里。
那几位衙役赶忙推脱,容舟亦摆摆手示意不碍事。
“算了吧,这会儿都是雨,你去哪儿烧水?”云萝不自然的撇了撇嘴,而后从荷包里掏了一些子花瓣出来,递给了夜七:“把这个放水里泡个片刻就是了。”
夜七捧着花瓣犹豫不决,云萝切了一声往清川那边靠了靠:“还担心本姑娘下毒不成?”
“去吧。”容舟亦低语,夜七连忙护着花瓣往马车里去。
“那是什么花瓣?”他看着还在一边撇嘴的丫头,心中想的却是不大好得罪她。毕竟自己的性命都握着了她的手上,惹她不高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云萝轻哼了一声,有些小得意的说道:“驱寒的良药,雪梅散。”
“略有耳闻,不过这雪梅散不易做,需要以药物滋养在腊月开放的梅花方能做出雪梅散。”他有些惊讶,这姑娘的身份可不一般啊,那种药便是婶婶也不能说随便拿出来就分了……
说话的功夫夜七就将雪梅散泡好了,给衙役们一人盛了一碗,好在马车上吃饭的家伙不少,倒也够分。
那几位衙役刚刚也听见他们的对话了,都知道这个是好东西,接过了碗均是一滴不漏的给喝了下去,而后再三道谢。
云萝被谢的有些害羞,往后清川后面躲了躲,而原本对她有些微词的容舟亦,也似乎发现了自己的武断。
翌日一早,这边的尸体和在场的疑犯都被带到了衙门。一下子抬着两具尸体入了城,可是引起了不少百姓们的围观。
县令坐在堂上看着下面的两具尸体细细询问了昨夜事件发生的经过,那几个商人因为是外地来的,常年走商与这二位大人素来毫无瓜葛,更是手无缚鸡之力,便早早的给放了。
“他们都能走,为什么我们不行?我们也是外来的人啊,也与他们毫无瓜葛啊。”云萝鼓着嘴表示不满意,她自己想留下来是一回事,别人强留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县令一拍惊堂木,清川一个眼刀就飞了过去,吓得人哆嗦了一下,声音也弱了几分:“你们几个是外来的,可看起来并非等闲之辈,也许是一时兴起将人谋杀也未可知。”
容舟亦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清川,这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