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有杂事,便不多留了。”
皇帝本也没打算他能做到哪一步,提点一下、出一口憋着的气,也就差不多了。
“朕知道,皇叔对皇嫂一往(情qing)深,不过还是要注意影响。朕不想再收到这些折子了,可懂?”
眼看时间消磨,陆敛气压渐渐低的不行,为了脱(身shēn)他只能勾唇掩去不屑神色:“臣明白,告退。”
看着他着实开始臭的脸色,好不容易赢回面子的皇帝小小虚了一下,压住心底的不爽不满不服气,摆手让他出去了。
知道陆敛完全走出去,皇帝脸色一下(阴yin)了下来,挥袖扫倒了桌上的乌木磨砚台,地上一片狼藉,冷笑一声。
他才不可能承认,方才被小皇叔紧眯的眼和(阴yin)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皇帝的意思,自然不仅仅让他不再抓人那么简单,还有让他放了人。
他抓住的人里段嘉月首当其冲在这时可能会被人援救,当时为了脱(身shēn)他随口答应了,却没答应什么时候放人,放的活人还是死人。
等陆敛快马加鞭赶回睿王府,直奔书房,让下人押了段嘉月来。
也不知道属下怎么关押的,明明没多少时间,段嘉月已经成了战战兢兢地样子,没有一点光鲜亮丽趾高气昂的贵族小姐气质。
“段二小姐,呵,虽然你不配,但暂时就这么称呼吧。本王就直奔主题了,你是不是对段绮云下过手?劝你直接承认,下场会好一点的。”
颤抖不停的段嘉月看着眼前光风霁月的男子,这是她曾经倾心过的男人,也是她曾经奢望过得相处距离,只是这个场景这个氛围,让她抬不起头来看这个人,心里拧疼的难受,目光也逐渐疯狂腥骇。
为什么又是段绮云,总是这个女人在毁她的幸福生活?为什么她看不得她好过?她早点死了就好啊,为什么她命这么硬?
“不是我,我没有动手!该死的人是她!段绮
云她活该!”段嘉月忽然疯狂笑起来,神智有些不清晰,却一样恨着段绮云,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好像这样说着,她就能好受点。
她一开口,陆敛就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看她脸憋的酱红喘不过气来,眼神渐渐涣散,他才觉得出了口气。
他低沉危险的开口:“任何人,没有资格说她一点不是。”随后狠狠把人重重扔在地上,拿出手帕嫌恶地擦手。
当着他的面,就毫不顾忌地诋毁她,之前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