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浑水,关乎博言的生死安危,亦牵扯湘宁的前途境遇,此事必须要慎重行事。”马佳贵海看着富察明博,叮嘱地说着话。
“贵海贤弟所言之意我知悉,此次事件我定会置身事外,冷千谷所言句句牵动人心,不得不让人提防。当年萨满法师有言,‘玉佩刻有六珠,半红半黑,阴阳相配,今日有缘将其赠与二孩。切记,必须佩戴在身,不可偏离,免遭灾祸’。不知贤弟有何打算,看为兄是否能帮得上忙。”富察明博知悉事情的眼中,这十六年间他亦未曾松懈过,涉及萨满法师之言,他能够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承诺不会掺和。听着马佳贵海说的话,不由地问着下一步的计划。
“先不着急,等博言醒了再从长计议,他还没脱离危险,这会子还没有心思折腾这些,只是想再之前给富察兄打个招呼。估摸着,冷凌峰此时应该已经知道这事情了,先瞧瞧他是什么态度。”马佳贵海缓缓地说着话,“博言出这样的事情,我必须要去夫人的牌位前忏悔自己的过错,祈求他的原谅,还望富察兄能偶见谅。相信你也有段日子没有见湘宁了,正巧可以好好叙叙旧。”
“不妨事,贤弟素来钟爱夫人,更是苦心照料博言,你所言句句真心我能懂,你去吧。正如你所言,我去看看自己的闺女。”富察明博闻之,心里面少许感触,说着话一道便出了里屋。
正如马佳贵海所言,冷凌峰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所犯下的罪过,这会正在大厅里面示威发火。
“千谷,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马佳博言对着干,等级考核你已经败下阵来足以说明你功力不足应该加强修炼,而谁让你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我也不说,谁能料想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如今马佳博言生死未卜,伤患不详,你这是要了你老爹的命呀。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寻着富察明博,哪会这般轻易解决。这次恐怕没有那般好解决,要是马佳贵海跟你追究个没完,一纸状书将你告知巡抚处,我看你跟老爹我吃不了要兜着走。”冷凌峰气呼呼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冷千谷,一副很铁不成钢的面孔,脸上的表情非常地凝重,嘴里面训斥着冷千谷。
“从我进门开始,你就没有关心过我一分一毫,总是责备我。我就刺伤了马佳博言那又怎么样,我是你冷凌峰的儿子,堂堂府尹的公子,他马佳府能耐我何。而马佳贵海也不过一届名商而已,说到底也是民,爹你是官,哪有官怕民的。”冷千谷不以为然,顶撞着冷凌峰,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的爹对马佳贵海如此谦让实在是没有官威,心里面着实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