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归来的富察明博听闻马佳府博言少爷出事,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在王多福带领之下来到了屋内,样子显得非常地担忧。
“贵海贤弟,博言世侄情况如何,我一会府就听说这事,按耐不住就匆匆赶来。“富察明博还滴水未进就急忙地说着话。
“张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药也已经喝下了,等着退烧了看人醒不醒得过来。还好,伤在了肩膀之上,没在要害位置。”马佳贵海连忙迎着说话,他心里面估摸着想要跟富察明博商量些事情,便跟着朵儿说:“朵儿,你带湘宁先去歇着,她这一路也挺辛苦了。正巧我跟富察老爷有些话要说,没有别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们。”
“知道了,老爷,我明白着怎么做了。”朵儿听着马佳贵海的吩咐,便拉着富察湘宁离开。可这小丫头哪里肯这般轻易地离开,定要纠缠个半载才离开,索性她素来知书达理并没有胡搅蛮缠,乖巧巧地离开了。
“贵海贤弟,看你这般神情,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富察明博感觉得出对面的马佳贵海有些非比寻常,便关切地问着话说。
“今日,冷千谷在醉仙楼跟博言他们搅拌,提起萨满法师的事情,听湘宁说那事可是有鼻子有眼的,万一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打起那玉佩的事情,我担心祸事将来。这不今天还只是刚刚提了提,博言就这般遭遇祸患,要是真如当年法师所说那般,我们不得不防了呀。此次事情我不会再跟那冷凌峰讲情面,上次要不是那般轻易放过冷千谷,兴许博言就不会遭这层罪了。”马佳贵海慢慢地靠近富察明博,喃喃地说着话,眼神之中充满了忧心。
“什么,萨满法师的事情冷千谷怎么可能知道呢,这件事情也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呀,这十六年间我们都过的平平安安的,难不成有人泄密了。”富察明博听马佳贵海如此一说,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眉头紧锁,怯怯地说着话。
“我们素来与冷凌峰没有冤仇,除了之前博言教训冷千谷那次,我们也都睁只眼闭只眼的没有追究,难不成他们想恶人先告状。听着湘宁先前所说,冷千谷在书院处处针对博言,没想到这次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出阴招,我看冷凌峰此次如何善后。虽然他官居三品,可我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富商,就连比他官级高一些的官员都要卖我几分薄面,博言是我独子绝不会让他这般受人凌辱,此次事件定要让冷凌峰给我个交代。我知悉,这么多年冷凌峰与富察兄关系有所往来,上次的事情也有你在一旁说情才免于争执。不过,这次就请富察兄不要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