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耽误些时日。”说着,贺萱转过脸来看着左良,“你若真想除了那个匹夫,就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吃我为你准备的药,我包你三五日便会好起来,那之后,可有得你忙了。”
左良这病本就在心里,眼看着贺萱满脸关切的对自己嘘寒问暖,又把满心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这病倒也登时去了三两分,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温驯的又躺了下来……
廖庸把脸扭到了一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可还是觉得要比马车里面更让自己舒心些……
第二天一早,贺萱起了个大早,今天约好了要与廖庸一起上山的,可是她一推开门,却见到锦瑟已经着装完毕,正站在院中……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贺萱笑着问道。
“贺公子万福。”锦瑟看到是贺萱,满脸笑意的问了个安,“今天,是家父的忌辰,虽然不能亲到墓上忌扫,但也想去庙中上柱香,点盏长明灯……”
“哦……倒是巧了……”
贺萱听了锦瑟的话,不自觉得又多打量了她几眼,倒把锦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您这是……莫非奴家哪里有不妥之处么?”
今天锦瑟穿的是一身素白男装打扮,头上束着勒子,一支银钗饰于头顶。脸上并未施半点粉黛,倒真如朵出水的芙蓉一般素雅清丽。
贺萱带着笑意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何处不妥,只是在下想起了些旧事失了神,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这时候,允臻也穿白裹素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俩个,允臻一笑,问道:“说话也不好好的站在一处说,一个站在院子当中,一个立在门口,这隔山隔水的,想说句梯己话都不方便吧!”
贺萱听了这话,只是一笑,自言自语道:“入凡兄莫非是睡过了头不成,怎么还不出来!”
“来了来了。”话声刚落,只见廖庸从后面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前院。
“你怎么去后面了?”允臻问道。
“哦。刚才你们都没出来,我就在院子里等了。正巧赶上那朱家派人送药来,我便给接了。本想着直接扔掉,可后来想想,只怕是不妥。我就拿到厨房去,告诉他们这药也给熬了,只是送到我屋里来,子卿的药渣也送我这里来……”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锦瑟不解的问道。
“咱们可不能百密一疏。只怕咱们这院子外面也有人看着呢。若是把那药渣乱倒,让个明白人看到了,不是对我们不利么!”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