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不知这是悖乱之语,无非是他见着此中无侍奉之人在侧才如此说的罢了,既然只是此中只有母子二人,沈斌倒也不怕说的更过分些,索性一股脑全给说了:“难道母亲心里不是如此想的么?您本就不是明哲保身的人,您为了大歆,为了太上皇付出了这么多,为的是先帝与外祖母的教导,为的是守护大歆皇室的太平!您一生骄傲,如今又怎能甘心忍受这般的生活?且我沈家无论如何都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不是咱们想安静就能安静的了的!”
沈斌又想了想,补充说:“且阿沅,儿子实在不能忍心看着他这般。阿沅会是个好君主,儿子无论如何,都要扶着阿沅上了皇位,儿子知道,阿沅才是适合大歆的君主。五舅舅的小儿子,便是再好,也都不是正统,更不是一个适合当君主的人!阿沅受了那么多苦,儿子不能空等!”
长公主愣了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就拿太子这般重要吗?可你不是只有太子,你还有你的媳妇孩子,你的媳妇可是如今皇后亲妹。”
“儿子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无论是阿沅还是颖姝,儿子都要保护好!”沈斌再一次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