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禁有些好笑,说起来这帖子也是顶有意思的,好不好的就在宇文景逸和祝少司双双被拘禁的次日,那魏国公府的二小姐祝少卿差贴身侍女给送来的。
看着时期,是大后天的席宴。
魏国公府祝二小姐祝少卿的生辰宴席。
她,傅骊骆,定是会去祝贺的。
敢在宇文景逸和祝少司双双出事的时候筹办生辰宴席,想来那祝二小姐也值得自己前去道声贺的。
天气炎热,傅骊骆今儿着了身百合色的对襟夏裳,腰间只松松系了跟素白绸缎的绦子,满头的鸦发也不挽起来,就这样尽数披散在肩,头上也不簪旁的环钗,随着她眼眸晃动,端的是一副俏生生旖旎生香的好模样。
她俯首歪靠在锦香云榻上沉吟,丝毫没有注意到后侧方的小连门被掀起了一角,一道颀长的身影痴痴愣愣的立在斑驳阳光里。
窦骁扬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退吧他又不舍,他可是冒着那顶大的日头特意来瞧她的。
进去吧他又觉得不妥,她现下穿的是单薄便衣,他一男子,这样贸然进去,一是怕不方便,二则是怕她生恼怪罪。
本想着打她府上的正门光明正大的过来寻她,但又想着自己还没彻底与那永定侯断干净,若是三头两日的跑来大冢宰寻她,倒没的让街坊四邻的多舌妇人在背后说她闲话,知道她素来是个心思通透的,管家治下自是不在话下,于是他便在槿同的撺掇下,从大冢宰府上的北偏门入了她的园子。
窦骁扬思忖着时下是午后,看守庭院的下人们没的犯懒瞌睡,指不定也发现不了他。
但他却想不到眼下竟是这副让他犯难的场景。
云青色的广绸长衫微扬,窦骁扬清隽的面庞漾起一方苦笑,蹙了蹙眉,修手拨帘他人已行了进去,“这样热的天儿,你不好生休憩午睡,倒巴巴坐着做什么?”
闻言,坐在榻上的人儿猛然螓首轻抬,旋即伸手拧紧了身上的裳儿,嗔恼的剜了一眼面上凛然的男子,冷不丁就躬了半边身子:“堂堂窦大将军竟也学会了爬墙入内么?”她知他的情意,但这青天白日里头,他一介外男,就这么大剌剌的出入她的闺房,这要是被有心人撞见,她便是有一百张嘴也道不明了。
更何况,他还是被赐了婚的人。
如此一想,傅骊骆心下便生了愤怼,素手攥紧腰谷处的松衫,她已冷面下地往绢丝的帷幔后方躲了过去。
见她突然凝蹙了脸面,他只道是因他贸然前来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