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画儿听那些个滑奴的挑唆,差点误害了姐姐。”
古云画斜眼缩肩瞅了瞅神色淡然的傅骊骆,一双妩媚十足的杏眸有片片泪痕滑落,整个人显得好不可怜:“画儿是真心悔过了,但姐姐就是不肯放过画儿和姨娘,画儿求父亲可怜可怜画儿和姨娘吧!”
说罢,竟头如捣蒜起来。
顿时,她满头的翠玉珠钗晃荡掉了一地,睨着古云画额角处的红肿,傅骊骆唇瓣闪过几丝讥笑,捧着青花瓷的茶碗,气定神闲的去看里面绚烂的青梅茶丝。
古钱无奈的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古云画起身,捋了捋半百的胡须,他艰难的扯着唇角看向傅骊骆,浅笑盈盈:“兮儿,云画毕竟是你妹妹,况且她也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傅骊骆腾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对着青葱似的指尖呵了呵气,朝软榻上的梅老夫人福了福身:“老夫人,兮儿身子困倦,要是没别的事,兮儿就也告退了。”
半打瞌睡的老夫人神色一晃,耷拉着的眼睑掀了掀,朝一脸悻悻的古钱瞥了一眼,动了动干裂的嘴角,浅笑着点了点头。
“父亲,林二公子的事情,兮儿已经说明白了,那没别的事兮儿就下去休息了。”傅骊骆垂眸,故意不去看古钱眉间的暗淡,却朝神色愤恨形容哀戚的古云画刮了一眼。
傅骊骆清润的小颜上,却攀上了一抹讽刺:“现如今,林二这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如若往后,再有人无中生有的乱泼污水,我...定不放过。”
翠玉镶珠的卷帘门被拨的娉婷叮当,那紫衣少女轻快的闪身出去.
瞬间一阵冷风窜门而入,大脚青铜里的火苗被吹的飘飘荡荡,罩在众人意味不明的脸面上,众人皆是一颤。
扑在毛毡子上的古云画,感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腾的升起,霎时传遍周身。
杨素琴看着古钱脸上微微泛冷的笑容,一时间只觉得身上忽的冒出了许多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