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尤其是那宫女还是借着他的名义伤了她。
“不告诉我什么?”
沈槐话音刚落,就听到姝儿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沈槐兀自瞪大了眼,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将自己的手藏进袖子里,不叫齐凛看见。
“唉,小姐。”姝儿皱眉按住了沈槐的手,嗔道,“这伤口好不容易才重新止住血,您别乱动。”
就在姝儿说话的间隙,齐凛已经来到了二人跟前。
再看见沈槐手上那道深深的口子后,眸子明显暗了不少。
沈槐讪讪地看着齐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昨夜可还是与他说,这口子伤的并不深,修养几日就可以好了,是御医大惊小怪了。
可是现在看来,是要打她自己的脸了。
齐凛并没有说话,而是拿过姝儿手中的纱布,动作轻柔地替沈槐包扎起来。
姝儿也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将房间的门也给阖上了。
“疼吗?”许久,齐凛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沈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齐凛。
齐凛抿了下唇,重新问了一遍,“疼吗?”
“唔,本来是有些疼的。”
沈槐这话刚说完,齐凛眼底的郁色更加浓烈。
沈槐弯了弯唇角,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拂过齐凛的发顶,轻笑道:“可是不知为何,我一见了你竟不感觉疼了。”
齐凛垂下脑袋,耳垂不自知地红了。
齐凛在陪沈槐用完早膳后就匆匆离去了。
临走前,齐凛还不忘交代沈槐左手万万不可碰水,也不可使力。
沈槐认真地点头应下了,齐凛这才放心地上朝去。
半路上,静远找到了齐凛,悄声与他说了什么。
齐凛听完后神色不变,只是周遭的气息冷冽不少,“将人处理了吧。”
那宫女今早将幕后的人和盘托出了,是丞相家的小姐。
齐远今早起来的时候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他扶着床榻起身,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
齐远脑海里忽地想起了昨夜在沈槐房间里看到的那滩血迹,他的脸唰地一下就变得极为难看。
“殿下,殿下!您鞋子穿反了,殿下!”一路过的宫女在看见齐远疯了似的冲出殿门,着实愣了一下,紧接着她就看见了齐远脚上那双穿反的鞋子。
齐远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