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盈也被沈槐激起了火气,直接拍桌而起,“我是公主,你不过是一个被沈家驱逐出府的弃子,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沈槐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宇文盈,“只凭你身处的是我的院子,脚下踩着的是我的地。”
“可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身处的地方都是我的!”
沈槐忽而勾唇笑了,笑容冷冽,看的宇文盈不寒而栗。
“公主也说是王土,那怎么就成了公主的了呢?”
宇文盈听懂了沈槐话语里的意识,周身升起一股子彻骨的寒意。
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要是这些话不慎传入父皇的耳中,她这公主也当到头了。
“你……你……”宇文盈指着沈槐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槐就是喜欢看人被她气的不行,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尤其是像宇文盈这样的傻子。
“公主请讲,我听着呢。”沈槐微笑地看着宇文盈,谦逊的紧。
但是落在宇文盈眼中却是面目可憎。
忽地,她余光瞄见了摆在一旁桌案上的琉璃摆件。
那摆件精致的很,只是棱角分明,周边有着尖锐的突起。
宇文盈伸手抄起那摆件,直直地朝沈槐砸去。
那一刻,她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一直怂恿她。
毁了她,只要毁了沈槐,她就能重新拥有齐凛。
宇文盈的动作来的太突然,众人都没来的及反应。
便是沈槐也没有想到,几日不见这位公主殿下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伤人了。
步摇离得远,来不及替沈槐挡下。
沈槐抬手挡了一下,只感觉掌心传来一道尖锐的痛楚,一件物什擦着她的面庞划过。
“哐啷。”那摆件砸在柱子上碎成数块,可以见的宇文盈刚才那一下的力气有多大,是真的想毁了沈槐。
“小姐!”姝儿和步摇赶忙上前查看。
沈槐攥紧了右手,里头被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此刻正往外渗血。
步摇赶紧撕了衣摆替沈槐包扎,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小姐,你的脸!”姝儿忽地注意到什么,指着沈槐的脸捂着嘴失声惊叫。
沈槐闻声抚上自己的脸颊,上边有湿滑感。
沈槐收回手,看到了红色的血。
宇文盈看着沈槐面上的红痕,一时间也很无措。
沈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