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槐听完姝儿的问题,难得沉默了一会。
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付才好。
“小姐,其实我觉得吧,齐王爷他还是可以的。”姝儿瞄了眼沈槐平淡无奇的脸色,斟字酌句地说道。
沈槐看了眼姝儿,若有所思,“你觉得齐凛是个可倚靠的人?”
姝儿琢磨不清沈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得艰难地点点头,“齐王爷他……应当是还可以抢救的吧。”
沈槐没再说话,而是一只手抚上唇瓣。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这一夜,沈槐和齐凛二人谁也没有睡好。
沈槐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绪,她并不清楚自己对齐凛是个什么态度。
至于齐凛,就是纯粹怕的,他怕沈槐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从而不再理他。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顶着个黑眼圈在门口碰面了。
齐凛一直注视着沈槐,沈槐别开了视线,与齐凛擦肩而过。
齐凛分明地听到沈槐说了一句话,“昨日,我没有生气。”
齐凛怀着一种忐忑莫名的情绪出门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墨云问个清楚。
毕竟墨云这厮经常与他吹嘘他是如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齐凛离开后,沈槐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宇文盈不同于上次的低调,只乘了一顶小轿过来,而是大张旗鼓地领着一众奴仆,乘着宫中御制的车舆浩浩汤汤地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