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最该做的,是先放弃对我的仇恨,趁着瑞王还未回府之前迅速随我离开!”
凤紫神色微动,平和而道:“凤紫已是瑞王府的人了,何能说离开便离开。且瑞王对凤紫极是不薄,凤紫对他也极是倾慕,是以,还望太子殿下莫要为难凤紫了,此番,凤紫是不会离开的。”
“倾慕?”
君黎渊面色再度一变,大抵是心境太过起伏与摇晃,一时之间,待得凤紫这话全然入得耳里,那森冷刺耳的两字,着实令他差点崩了情绪。
“事到如今,你还准备与我置气?我都不计较你为萧瑾侍过寝了,如今也专程不惜与瑞王撕破脸的还要来将你带走,你竟还要用这些话来气我?你要明白,君若轩对你绝未安得好心,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让你入府,是要……”
凤紫瞳孔几不可察一缩,满面淡薄,甚至不待君黎渊后话道出,她便低沉的出声打断,“瑞王大费周章的要凤紫入府,是要意在摄政王府遗留的兵权吧。”
她这话来得突然,君黎渊后话下意识噎,满目复杂的凝她。
凤紫勾唇朝他笑笑,继续道:“这话,便是太子殿下不说,凤紫也是知晓。但这又如何呢,瑞王有心觊觎兵权,难道太子殿下就不是了?凤紫曾还记得,当初摄政王府满府颠败之后,于那死牢之中,太子殿下也是全然忘却了与凤紫的轻易相投,竟是那般决绝阴狠毒逼问凤紫那摄政王府遗留兵权的兵符下落呢。”
说着,轻笑一声,“是以,太子殿下与瑞王的心思,凤紫都是知晓的。只是如今,凤紫既是已为瑞王的侧妃,便也望太子殿下稍稍尊重凤紫,便是要带走凤紫,也绝不是如此毫无准备的将凤紫拉走。且依照太子殿下的聪明,又岂能突然做出这等后患无穷的事来,倘若太子殿下当真想带走凤紫,自然,也该全然将瑞王对付下去,从而,光明正大的带走凤紫才是呢。”
君黎渊满目复杂,深眼凝她。
凤紫则分毫不避的迎上他的眼,不再言话,兀自沉默。
待得二人视线相合,无声对峙片刻之后,眼见君黎渊仍是不言话,凤紫轻笑一声,继续道:“兵符之事,尚且仅是稍稍有所眉目罢了,但却并未真正现世。倘若太子殿下仍还有心兵符,也仍还有心带走凤紫,便望太子殿下去说服瑞王吧。若是不然,太子殿下此番强行要带走凤紫,凤紫身为瑞王侧妃,的确是不敢配合太子殿下的。”
“说来说去,你口口声声提及的都是兵权。难道在凤紫眼里,如今你与我之间,除了兵权之外,再无任何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