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叶渊入宫救他之时。
两人无声而对,一时之间,周遭气氛也沉寂压抑开来。
待得不久,叶渊指尖的棋子一落,棋盘上胜负已分,凤紫瞳孔一缩,扫了一眼棋盘,便柔和平缓而道:“国师棋术好生高妙。”
叶渊终是将指尖从棋盘上收回,再度抬眸朝她望来,幽远无波的道:“厉王此人便是再不济,也轮不到你来救。”
说着,嗓音一挑,“回去吧。而今天下不曾昭告厉王弑杀帝王之罪,厉王府也不曾被抄,便证明厉王无事。你也无需在本国师这里来演绎你对厉王如何忠骨情深,自行回去等消息便是。”
就这样?
凤紫缓道:“凤紫自知卑微,插手不得厉王或是国师之事。但如今凤紫好歹也是厉王府之人,厉王受危,凤紫自也不会袖手旁观。而今,凤紫自问不曾对国师问出太过难以回答之话,为何国师几番都故意言它,全然回避凤紫的话?国师如此之举,究竟是想置身事外,不愿搭救厉王,还是,有意随之任之,安坐在国师府静候其变?”
叶渊眉头一皱,并未立即言话。
眼见他如此,凤紫心底的冷讽之意越发明显,“也是了,如国师这般精明之人,且步步为赢,擅于计量,是以自然不会让自己去做对自己不利之事。而今厉王受危,一旦入宫搭救,弄不好自己也会沾得一身腥。是以,国师之意,凤紫算是明白了。想来国师本就是无情冷狠之人,甚至当初都能毫无顾及的突然将凤紫扫地出门,就凭这份心狠,国师自然也能步步为赢,平步青云,而那厉王,又岂能真正是国师的对手。”
这话一出,全然不顾叶渊面色骤变的脸,她柔柔一笑,嗓音一挑,继续道:“凤紫不叨扰国师下棋了,告辞。”
说完,即刻转身,足下则刚行一步,叶渊便冷冽而道:“站住。”
短促的二字,再无方才的幽远平寂之意,反倒是怒意上涌,冷冽慎人。
凤紫应声驻足,并未回头,仅是柔柔而问:“国师还有何吩咐?”
叶渊冷道:“本国师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奚落!”
他似是恼得不轻,脱口的嗓音都煞气重重。
凤紫则轻笑一声,终是转身过来,柔腻平和的朝叶渊望来,“凤紫仅是言道事实罢了,何敢奚落国师。再者,便是国师不搭救厉王,凤紫自也无话可说,更也犯不着因此而得罪国师呢。”
说着,眼见叶渊面色恼然,并不消缺,她继续道:“国师消消气,凤紫并无恶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