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完全不同。他很少流汗,哪怕是在剧烈的运动之后,顶多皮肤发烫。发红,那时候你能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香甜的味儿,就像是婴儿身上的奶香——别西卜还没决定是不是该告诉撒沙,因为他必然会因此挨上一顿好揍——即便这个提醒是很必须的。
他想要找个好机会,问题是。霍普金斯最近很有点……嗯……他是说,有点儿多愁善感,别西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因为这些毫不起眼的小问题苦恼,圣母保佑,他们身边密布变态,从亲人、朋友到老师、同学。还有敌人,别西卜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很难再与正常的普通人相处了——看看可怜的艾弗里小子!霍普金斯对那个妞儿不感兴趣别西卜只觉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个小妞儿不是个好对象,撒沙的头个女人应该是身材丰满。富有经验,干干净净(没有生理与心理疾病),背景一般,带着点儿母性,性情宽容温柔。有足够耐心的那种,切加勒和别西卜提起过。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们在格兰德度过最后一年时,他会送个“保姆”或是“家庭教师”过来,这样不太早,也不太晚。
小贝普这样的不算坏,但切加勒和大霍普金斯都不希望过早地看到自己的孙子。
别西卜不是脑筋迟钝的傻瓜,他很快转了回来,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撒沙.霍普金斯应该有个更好的咨询对象。
撒沙.霍普金斯的父亲,现任格兰德寄宿学校的校医,他的房间距离学生宿舍并不远,走过去只需要十分钟。
原先道格拉斯医生所住的房间可以说是被半个园圃包围着,虽然房间里有着暖气与通风设备,还是时常会让人感觉阴森潮湿,尤其是发生了凶案之后,大概没人能忘记曾有两个女人死在这个房间里,恐怖而又诡异的死状让当时得以目睹的人不得不接受了少则两个星期,多则三个月的心理治疗。所以当信任的校医霍普金斯到任之后,校方很是善解人意地为他准备了新的医疗所和住处,这套房间位于校图书馆的左翼二层,通风与光线良好,非常宽敞,医疗所与起卧处可以完全隔绝,各自有着独立的通道,而且距离学生宿舍很近,最让霍普金斯满意的是,他可以在卧室的露台上看到那段游泳社用来做露天训练的河流。
在河流封冻之前,游泳社还要在这儿做不少训练呢。
霍普金斯精心挑选了两只肥大而光润,鸟巢型褐色藤椅和一只同色同材质的小圆桌,恰好与露台的黑色大理石马赛克地面相配,藤椅上摆着厚实的米白色海绵垫子与丝绸的靠垫,大的可以让一个成人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