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在面颊上拉长:“您是在找那两个淘气鬼儿吗?”她美滋滋地说道,显然很高兴有人能和她一样惦念那两条色/情狂与疯子综合体的大狗:“它们在挤肛门腺,上帝保佑,总算找到一个有点技巧的兽医了,以前的几个总是笨手笨脚,弄得它们直叫唤……您要看看吗?没关系,我想它们不会太害羞的,您也算是老朋友了,”她咯咯地笑起来:“就在游泳池旁边。”
史特莱夫眨了眨眼睛,他把撒沙包裹的更严了一点,“好哇,”他说:“我们就去看一看好了。”
他们几乎只绕了一个小弯子就闻到了那股臭烘烘的味儿,史特莱夫没有走近,兽医和狗正在游泳池的另一边,兽医非常年轻,亚麻色的头发和胸前的兽牙挂坠在夕阳下闪闪发亮,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一条大狗的屁/股,一只手拉着它细长的尾巴,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挤压着肛门两边的皮毛,史特莱夫可以听见他在喊号子:“一二、一二、一二!嘿,好了,干的真不错。”不知道是在夸奖自己还是那条丑陋的狗,但也许真的是不错,因为史特莱夫可以看见垫在狗屁/股下面的餐巾纸上已经堆积起不少灰黄色的分泌物,就像是人类的鼻涕。
“看,好大的一陀。”亨利太太感叹道,“以前的兽医可没这小伙子能干。”
“确实。”史特莱夫说,他注意着大狗的眼睛,腹部和尾巴,发现它正处于一种恐惧状态,与之前恰恰相反,以前的兽医总是在这两条顽劣暴力的动物面前感到恐惧,它们没有咬过人,但如果谁敢去动他们的脑袋和尾巴,就得准备接受巨型头骨的冲撞洗礼,另外它们也很懂得如何轻轻咬住人们的脚,把他们拖倒,然后在他们的脸上排泄。
“哎呀,您是要走了吗?”亨利太太说:“也许您愿意留一会儿,我好为您介绍我们的新兽医呢?听说您也养了一群牛头梗,你需要兽医,特别是能够懂得如何应付这些小可爱的。”
“啊,您说得没错,”史特莱夫彬彬有礼地回答:“但我们已经认识了,他叫希雷诺斯.索米特雷。的确,他非常擅长对付动物,我想我会尽快联系他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亨利太太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您了——或许是应该早点回家,”她突然放低了声音:“史特莱夫先生,刚才是我疏忽了,您瞧,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了,前两天人们才从河道里捞出了一具尸体……真让人恶心,是没有脑袋的。”她忧心忡忡地说道:“最近这儿特别的不太平,可怜的亨博特先生,还有这个无名氏——好吧,我没听到那家先生失踪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