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永国国王顿时无话可说,蹙眉想了一会儿,终于道:“原来是这样。”
宋昭等他给出答复,只是喝茶不语,国王为难半晌,最后只找出一个蹩脚的借口:“孤还没有准备好贺礼。皇上的五十大寿,这礼物可怠慢不得,一定得慎重再慎重,等孤寻到合适的礼物,估计时间也差不多,在那时在出发,才最好不过。王爷,你说呢?”
宋昭面上带着微笑,眼底却没有丁点儿笑意,如浸着寒冰,声音也愈发断定:“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国王何必非要拘泥于虚礼呢?相比礼物,本王相信父皇一定想早些看到几位。国王就不要推辞了吧!”
国王一时间哑口无言,脸上的假笑几乎维持不下去,大王子见状,厚着脸皮站出来拱手道:“皇上与王爷的好意让臣等不胜惶恐,只是时间紧急,一切都没来得及准备,还请王爷宽限些时日,留下来稍待些时,等臣等处理好一切,再出发不迟。”
宋昭远远望着他,眼神无波无澜,像等他说完,才缓缓道:“本王时间有限,恐怕没那么时间慢慢等下去,你们处理好国事家事,第一时间来通知本王,不然,本王恐怕不好与皇上交代。”
谢承甫脸上燥红一片,也只能低着头恭恭敬敬答了一声是,国王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这几日就委屈王爷了,请您纡尊降贵在我们这里待几天。”
宋昭不语算是默认。这场会见结束之后,谢承甫一个人留了下来与国王商议此事,国王十分为难,去吧,担心有诈,不去,那不就摆明了自己心里有鬼吗?
权衡一番,还是得不出什么结果,便看向大王子,问他道:“这件事,你觉得怎样才妥?”
大王子咬着牙道:“父王,儿臣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哦?”国王十分意外:“可与这件事有关?”
“父王可记得宫天瑶曾经说过她成过亲?”谢承甫一脸神秘,不等国王说记得,就直接说道:“她那位夫君就是今日大殿之上那位中原皇子南安王宋昭!”
“什么?!”国王大吃一惊:“你们真是胡闹,怎么把中原的王妃给弄过来,凭她什么神医,中原要想发病对付我们,这岂不是给了他们现成的借口,你可真是糊涂啊,糊涂!”
“父王不要着急”,谢承甫慌忙解释道:“儿臣听说,王爷王妃早已和离,所以现在他们二人并无什么关系,就算宫天瑶要嫁人,他们也管不了什么。”
国王稍微冷静了些,思考片刻,终于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