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谢承宴又是一拳,两个人厮缠扭打在一处,竟没人敢拦,直到两个人都瘫倒地上,没了动手的力气,谢承甫犹自骂骂咧咧,他身上的伤显然比谢承宴重,又痛又丢人,吐出的话简直不能入耳。
“你闭嘴!”谢承宴一声怒吼,短暂的安静之后,他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谢承甫摇摇晃晃站起身,吐出一口血水,愤恨道:“那你就给我小心点!”说完便由自己的人扶着一瘸一拐离开了。
谢承宴平躺在冰冷的地砖上,闭着眼睛任由嘴角鲜血蔓延流淌,内心矛盾到几点,周身的空气都挤压过来,憋闷的几乎喘不过气,他想咆哮打破这死寂,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
次日天明,谢承甫留在府里养伤,一早便听说中原使者已经进城,就在驿馆安顿下来,只等国王的人前去会晤迎接进宫。
谢承宴沉思片刻,终于决定暂且还是不要独自去见宋昭。谢承宴与谢承甫带着一身的伤去上朝,兄弟二人见面便是剑拔弩张,大有水火不容之态,众臣早有所察觉,在他两人个个屏气凝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金永国国王没空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不一时中原的南安王就要带使者团上殿,他估计来者不善,必须谨慎应对才是,一丝差错也不能出。
在万众期待之下,宋昭出现在所有人视野之中。待众人看清这位中原皇子的真容之后,心里不免惊叹万分。
世上竟有如此丰神俊逸之人!
金永国之前也曾对这位南安王的惊世绝貌有所耳闻,可唯有见到真人,才能明白绝世之姿只能用来形容如此丰姿。
为迎接中原使者,今日在场的很多金永国大家的世子贵女,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可与南安王相比,都有些自惭形秽。
宋昭由远及近进殿,期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锁在他身上,金永国微张着嘴,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还是身旁的内侍小声提醒道:“王,南安王已经到了。”
国王这才如梦方醒,忙道:“南安王不辞辛苦,远道而来,孤甚感荣幸,来人,请南安王坐!”
宋昭微微欠身,由人领到上首坐下,这才淡然道:“想必你也知道本王此次的来意,我父皇生辰在即,所以特命我来邀请国王和几位王子过去庆祝。”
国王笑道:“孤没记错的话,皇上的生辰还有一些时日,这次怎么早就开始操办起来?”
宋昭声音清冷:“今年是我父皇的五十寿诞,自然与往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