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迷蒙间,手脚软弱无力,被他这样强劲有力地侵犯,下意识地用手去撑他的胸口,试图逃离。
这举动却叫封君扬十分不满,他拥着她坐起身来,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凑过去亲吻着她唇,喘息着提出要求,“自己动,辰年。”
他就在她的体内,那感觉如此清晰,以至于叫辰年有些惊慌失措,她不敢去看他的脸,便就用手缠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侧。他觉察到她的羞涩,发出低哑而得意的笑声,用唇含上她的耳珠,轻轻地咬弄,在她耳边低语:“你之前杀得我缴械投降的威风呢?嗯?再使出来给我看看。”
她答不上话来,报复性地将他的脖颈缠得更紧,将自己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不留半分缝隙。这动作将他绞得更紧,惹得他低低地闷吭。“又使坏!”他吸口凉气,把她手臂从脖颈里解下来,紧紧交握着她的十指,将她的双手别向身后,迫她向他挺起胸膛,将自己丰满挺拔的骄傲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情形太过羞人,她慌乱无错,左右闪躲,“封”
“叫我什么?”他眼里带着笑,盯着她,慢慢凑过去,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她忙挣扎着改口,颤声叫他:“阿,阿策。”他却只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细细品尝那红樱。她这才察觉到又上了他的当,用力挣脱开他的禁锢,双手捧住他的头,一时却分不清是想将他推开,还是要他给得更多。
“我想吃了你,辰年,我想一口一口地把你嚼碎了,吞进腹中。”封君扬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她的心上刮过,酥麻入骨,痒不可耐。
理智在**中沉沦,叫她忘却了世俗的一切。她终能放下羞涩与矜持,用手扶住他的肩,肆意地起舞,却引得他越发疯狂,索取无度。她不过稍稍停歇,他竟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去,大掌托起她的腰腹,从后重重撞入。
这一下太重太深,叫她忍不住惊叫出声,他却恶劣地低笑,俯下身去,虚压在她的身后,低声诱哄,“求我,辰年,你求我,我就轻些。”
她不语,死死咬住唇瓣,努力翻转身体与他相拥。可他却怕她压到背上的伤口,吓得忙用手摁住了她,柔声哄她:“别翻身,乖,我轻轻的,我轻轻的。”
她声音里有着倔强,又似含着哭音,“我不要这样,阿策,我要和你面对面,我想看着你。”
莫说这些,她现在就是想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她!他只得小心地将她抱起,叫她再次跨坐到她的身上,伸出手去抹她脸颊